立风快递

有时候,请假装不喜欢您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否则,经常对自己那么失望,实在太痛苦了。

【贝哀】《时光之下》(五)

说到冷cp,名柯里还有哪对交集不少的cp像贝哀一样冷?!
说好的清明节更文,虽然说过了12点了但还是在睡之前爆肝了x
绝对不会弃文!请放心的等待!
前几章请走头像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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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ermouth想,自己什么时候也有这种坏习惯了。
  睡觉前脑洞小剧场一直重演,睡觉也是很安分的人,还是忍不住翻了几次身。
  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
  仇恨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有的吧。vermouth闭上眼吸了口清新洁净的空气,还混杂着阳光下晒好被子的香气。
  睡不着睡不着。本来就是夜猫子,现在没事做了反是想要忙一点不要胡思乱想。
  如果不是仇恨,自己怎么能活的到现在?
  那活到现在了,又是为了什么?
  伤害、杀害了那么多人,他们会不会也有所珍视的东西,或是被别人所珍视的呢。就像朱蒂一样。
  她闭着眼,阳光的味道终是变得不再浓烈不再刺鼻,于是她又想起了抱着Sherry的那种安心感。
  在组织里伪装的日子里,不得不承认是有很强烈的恐惧,好像这片黑暗把她吞噬得人性和灵魂都没有了。但在抱住Sherry——自己所谓的仇人,一心想要报复的对象时,奇异而不可告人的安心感才会出现。
  仇恨有那么重要吗?vermouth不知道是哪里的声音,至少不会是早就消散了的良知。
  答案从肯定到半信半疑。但她已经停不下想要享受报复快.感的心情了。
  所以她有些害怕了,害怕这么久以来的精心策划全败了。她加快了情感的推进,想让Sherry沉迷更深,到时候就会有更多的快意到来。
  可后来又多了个声音,它说“你会后悔的。”
  再后来又是一个奇怪的声音,有点像不加伪装的自己。
  “你在错过你的一生。”
  但vermouth只是笑,笑着走完自己的复仇路,路的尽头是葬送自己的悬崖。
  当看着宫野志保绝望而呆滞的目光时,没有她想象的快.感。
  大概是时间久了麻木了,好像突然间就空落落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了。
  vermouth作为情感上的高手,做演员的巅峰,演的太好了于是骗过了自己,于是发现她居然没死时,为了延续这完美的演技,她开始展开疯狂的追杀。
  一次一次失败,又在这一次一次中下不去手。本可以扮成新出智明在她昏迷时朝药里下毒,但她没有;本可以知道了博士家地址,在半夜潜入暗杀的,可她没有。
  早下手就好了。vermouth看着她后来给自己买的睡衣,又小心的侧头看看她。没有熟睡,依旧稍微皱着眉。
  早下手就好了。她就会死去,自己也会死去,好过像现在这样被逼无奈面对自己的感情。
  月光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马上就要到朝气蓬勃的早晨了。
  她都能放下对自己的仇恨,又何必死死抓着不放。
  vermouth又闭上眼,要不干脆死去吧。
  但是不甘。
  没完成复仇,亲手毁了自己的一生。还毁了别人的一生。一事无成就死去,真丢脸。
  她在月色间清醒的想到,失去了的虽然失去了,造成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原本的自己在被她救下那天已经死去一次了。
  那么,是不是可以。
  即使只有渺小的一点机会,是不是可以。
  是不是可以,试着挽回?
  不,不能称为“挽回”,vermouth张开手掌再握紧。亡羊补牢一般,只是为了让心里好受一点,让这种后悔的人生别再更糟糕了。
  可以不为复仇而为自己,自由的活下去吗?
  一定要去争取,不违背现在还鲜活跳动着的心脏。
  在最后一抹月光被吞噬,第一抹阳光洒下之间,她看着灰原哀平和的侧脸,红唇轻启却未发声。
  ——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
  博士今天终于想起打了电话回来,本来预定的两个星期回来延长到了一个月。灰原哀敏感地听出了老头语气中的兴奋。
  灰原哀不悦而严厉地询问着他的饮食,并规定他三餐的合理搭配,要求博士没一顿饭都要拍照给她监视。
  今天放学时下了些小雨,虽然灰原哀带上卫衣的帽子小跑回了家,但加上这么多天高压紧张的情况,还是避免不了发烧。
  灰原哀是极其不愿意发烧的,头脑昏沉沉的,四肢通通使不上力。偏偏是现在。
  硬撑着去找药,站起来时双眼发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还是vermouth扶了她一下。
  “你这也太严重了。”vermouth皱眉,知道现在灰原哀是小孩子的状态,对疾病的抵抗能力和严重程度不能比成年人。
  灰原哀没说话,连路都走不稳。
  于是vermouth抱起她,灰原哀手上的药掉到地上,但她没反抗,果然烧的不轻。
  放在卧室柔软的床上,伸手测了测灰原哀的温度,烫的有些吓人。
  在不熟悉的药柜中找到了温度计,又拿来冰袋给她敷着。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估计是这几天睡得最熟的一次。陷入熟睡却更不安稳了,眉头紧锁,手指抓着床单。
  vermouth坐在床边,神情微妙,伸手想要轻轻舒展她皱着的眉。
  还没碰到那人,手腕却被死死地抓住。灰原哀双眼是闭着的,好像是在说些什么。
  vermouth脸色沉重,是梦话?她努力把耳朵凑近灰原哀的嘴唇,想要听清她的梦呓。
  耳朵几乎快贴在她呼出温热气息的唇上了,气若游丝而不清楚,却给了vermouth重重一击。
  “...姐姐...”vermouth听不清其它,但只有这几个音节就足够难受。
  在自尊和悲哀之中,vermouth僵硬地抽出了手。
  不是一个肮脏的替代品,而是个失败的人格,连代替都做不到。
  或许梦到了过去,像这样生病时还在身边的只有宫野明美一人吧。
  还好后来多了这么多人。
  抽出手的那一刻,灰原哀的手在空中僵硬了下就缩回。
  vermouth又坐了一会,出房门把刚才灰原哀落到地上的药冲泡好时也转变了下心境。
  她想了会儿还是觉得不用变声,但她尽了最大力气放轻了声音道,“先起来喝点药。”
  她扶着灰原靠到了床头,还处于半梦半醒阶段,烧也没有半点退下的迹象。
  vermouth发誓今天绝对使她这辈子中最拥有最多“第一次”的一天。给别人喂药,照顾别人这些事,通通第一次。
  温度是刚好的,vermouth还是小心地吹了吹药再送去灰原哀唇边,灰原哀却朝里缩了缩。
  “我试过了,不烫的。”她知道灰原哀是“猫儿舌”比平常人怕烫。vermouth又想想她喝咖啡还要加糖,又补充到,“不苦的。”
  还真像哄小孩子一样。
  灰原哀不动了,没看vermouth,定定地盯着药。在疾病的教唆下,现实和梦境混杂在一起,一时不能区分二者。
  她忽然木讷地说到,“我怕你在里面下药。”
  vermouth一愣,勺子上的药洒了一些到床单上。
  表面上看起来平安无事,实际在多少个梦境中自己带给她的伤害都在凌迟着她的心智。
  vermouth抿抿唇,又刻意使语气听起来温和,“不会的。我保证。”并且以后也绝不会。
  灰原哀终于抬眼,带着迷茫和雾气看了她一眼,小幅度张开了嘴。
  vermouth慢慢喂完了药,灰原哀也一直很乖。她又扶着灰原躺下,然后灰原哀就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怎么了。”vermouth自是知道什么事,所以没用反问词。
  灰原哀轻轻摇头,闭上了双眼。
  就在闲下来的时候vermouth才感受到饥饿感,自己不吃没事,还有位病号从中午就一直没吃。
  尴尬的事情来了,要是能活的到以后,vermouth绝对要把这件事写到回忆录中。
  她,并不会做饭。甚至见到灶具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在组织中就根本不回家,全靠的是酒店送餐服务。后来是只吃两餐,一餐是Sherry做的早餐,一餐是Sherry做的晚餐。再后来是有一顿没一顿极无规律。现在又是灰原哀做的三餐。
  自己唯一接触厨房无非就是看着灰原哀做菜,连菜都没去试着切过。
  在穿着上很对得起自己的性别,在细心的方面就变得很粗糙了。
  于是并不会下厨的vermouth第一次想要试着做菜。
  自己不吃,病号总不能是饿死的。
  同时悲哀地感到了活了四十多年没下过厨是多么悲哀。
  还好厨房里孤零零地摆了一本料理指南,她挑了几个简单的粥类,又皱起眉。
  “少量”,“适中”,“适量”天知道是要放多少?
  还真的是“指南”了,她现在连北都找不到了。
  她是会易容没错,可易容又不是变脸更不是整容,没了工具关你多高超的技术照样没有用。要是外卖的话又总感觉住在工藤新一家的研究生“冲矢昴”很危险。
  联想到波本曾经推理的赤井秀一未死亡,那个冲矢昴的推理能力自己也见过,算得上是个拔尖的人才。再想想这几天陆续发现的窃听器——当然都被她拆毁了。
  应该早就被发现了自己在这里,那他不敢过来的原因自然就是宫野明美,而灰原哀又是明显发现了的。
  赤井秀一没死,那基尔果然是...
  还好现在脱离组织了,要不然头要疼死。vermouth的思绪不自觉就扯远了,既然赤井不主动过来,自然不能主动出门让他给逮捕了。
  只能和厨房奋斗了。挣扎了那么久还是要下厨就很心烦。
  终于到了无可奈何要下手的地步,特意上网查了查关于灶具的使用问题,至少不能给小科学家醒来看到厨房一片黑了。
  第一锅,糊了。
  第二锅,水少了硬生生把粥煮成了饭。
  第三锅,咸到让vermouth怀疑自己持枪的手什么时候这么不稳了。
  第四锅,总算看得过去,就是什么都没放,白花花的一锅粥,吃起来有些忆苦思甜之感。
  第五锅,剁了些菜叶,放了点火腿丁。
  这一套下来,真的是不容易。vermouth呼了一口气,虽然只是简单的粥,真正上手还是挺有难度。
  在次次失败中反思后重来,恰好弥补了自己不耐心的毛病。
  这就是平凡的美妙吧。但还处于红黑两方的追杀中,睡着的小小姐虽是收留了她,芥蒂却是不可消除的。
  vermouth把粥放到凉水中降温,切了吐司再夹上花生蓝莓酱——也不知道这会不会使病更严重。还在厨房一侧找到了床上小桌板。
  她把食物放到一边,想伸手试试她的温度,还没碰到额头就被半空拦截。
  vermouth幽幽地收回手,“看来是醒了啊。”
  灰原哀双手撑着床坐起,看了看时间临近1点了。睡了半天啊。
  头还是昏昏的,但好了很多。依稀能记得vermouth喂她喝了药。
  灰原哀有些不可置信,喂她喝了药?还有面前那碗卖相一点都不好的粥。
  “你的人设好像有些不对。”
  vermouth又把床头的花生蓝莓三明治端上小桌板,看了她一眼道,“饿的时候谁还想凹造型。”
  灰原想了想,皱眉说到:“我又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vermouth的睫毛颤动了下,“没有。”说罢把勺子凑到自己嘴边试了试温度,又送到灰原唇边。
  灰原哀眼中的雾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戒备感,“我自己来...咳咳...”单手掩着嘴不可抑制地咳嗽起来。
  vermouth耸耸肩把勺子放下道,“你可别呛死了。”
  她本想抬起手帮灰原哀顺顺气,却还是放下了。
  灰原哀终于止住了咳,说到:“我看是喝了你这个粥才会死。”舀了一勺粥,看了一眼vermouth还是喝了下去。
  起码输了。
  “有点...像猪食。”
  在vermouth一副“你还是饿死吧”的表情下,灰原哀放低要求一想也还算不错,起码不是她想象的那种糊了半锅吃了后怀疑人生的类型。
  vermouth也觉得有点稠,也没有猪食那么夸张,于是反击到,“为了迎合你口味做的。”
  怎么说也是个饿了半天的病人,为了身体灰原哀还是喝完了。看着vermouth收拾的身影突然担心起来。
  “你会洗碗吗?”
  好巧不巧还真没洗过,但连厨都下过了就不在乎这一点小事了。
  “我可是全能的。”的确像vermouth这样“多才多艺”的人并不多,但这些全能都体现在了套路和暗杀或者套情报上。
  “比如四五十岁还怕猫?”
  “......”你是个病号,请不要说这么多话。
  哪壶不开提哪壶,提的偏偏是最不开的两壶。
  vermouth也懒得说她,端着东西走出去顺便关上了灯,道:“赶紧睡觉,不然你这个七岁的孩子可能活不到成年就熬夜猝死了。”说完就关上了房门。
  平凡宁静的日子又过了一天,不用四处小心翼翼,夜晚静悄悄的,活的也轻松。看着灰原哀休息的那间卧室竟莫名其妙产生了幸福感。
  稍微掀开一点帘子,工藤宅二楼的灯依旧亮着。
  放下帘子,一切都很好,只是很希望她快点好起来。正在和盘子碗筷奋斗的vermouth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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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观看!
请不要嫌弃这章短小x
(如果我写完了作业的话)还会有10000+的贝哀短篇,毕竟连载太累x
打算分春夏秋冬分别写四个不相干的短篇故事,目前在本子上已经写好了夏冬两篇,都是10000+,就是没时间打字
请多包涵请多指教,欢迎提意见和建议!
(要是作业写完就会更夏篇,题材是花;冬篇估计要五一节了,题材是监狱,有人想看我就写)
忘记灵魂呐喊了,补一下。
你们有没有人写步哀!兰哀!明美哀!贝怜!贝希!的啊!!!!我太想看了!!(我知道你们不写贝哀但我写其它cp又会觉得我自己水性杨花所以只能靠你们了!)
想吃哀贝的各种百合cp!!!!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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