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风快递

有时候,请假装不喜欢您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否则,经常对自己那么失望,实在太痛苦了。

【贝哀】《声名显赫》

  是我的语文学习报告,所以会非常垃圾。

  新年快乐

  cp有且仅有Vermouth x 宫野志保

  ——

  

    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你不能做我的诗,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

  ——胡适《梦与诗》

  ————

  

  Vermouth见到宫野志保。

  酒精的迷醉,烟味的狂欢,香水的缠绕,发尖的纠葛。

  灯红酒绿的腐化生活,荒宴和看花,高高低低的吻,大大小小的恨。

  有高跟鞋踩着和大海波纹相同节奏的奇幻音调,悄悄踏碎没有人醉过的梦。

  没有爱意的情自然不重,没有人成为未知的梦。

  那些东西全都不在这里。月光不在这里,秋风不在这里,红过了的果子落在曾经爱过它的花的一侧。

  一只耳是轰鸣之后的余音,类似电波的白噪音催得人昏昏欲睡,另一只耳边有女子在闪着红点的耳机里叽喳不停。右手轻巧的伯莱塔92F散发着意大利浅浅的花香,左手一不小心溅上的血还未来得及变干。

  深色的墙壁变得破败,残垣松垮垮地黏在地上。有血腥味也有火光扑腾,极度安静与极度混乱奇异的交汇在一起,然后Vermouth看见宫野志保。

  她只是在赶路途中听到有声响,只是零碎一点声音手中的伯莱塔便指向那一截断墙。

  早已经适应了夜色的双眼很快捕捉到一抹茶色,Vermouth眯了眯眼,站定,放缓了脚步走过去。

  她今天没穿张扬跋扈的红色高跟鞋,深棕色矮跟的莫卡辛鞋踩在地上更踏实也更沉稳。

  伯莱塔在30米内指向了宫野志保的头部,月的清辉悄悄给一切蒙上银色的神秘。

  ——“Vermouth。”

  Vermouth疑心是宫野志保偷偷眯了眼看到自己,可宫野确实没睁眼,从那有气无力的语调中可以判出声音的主人确实气息奄奄。

  Vermouth暗自观察了此处的地形,矮墙间的窄巷里血迹蜿蜒绵亘地延伸到宫野志保靠着的墙角。

  她是极其不愿意见到宫野志保的,尤其在现在这种情形下。她在这个女孩身上吃过很多亏,应该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她没有说话,故意擦着宫野的头部撂了一枪。消音器窜出一缕火光,子弹带着凌冽的气势稳稳钉在了爆炸后苟延残喘的破墙上——还顺便带走了宫野志保几根茶发。

  Vermouth没想到竟然宫野志保也卷入了组织这一次的反扑——明显打得红方措手不及,损失惨重。这惨重损失之一当然包括宫野志保。

  确认不是埋伏之后Vermouth挑起一个奚落的笑,道:“真是惨啊。”

  从宫野周围的血迹来看,应该是从主战场中侥幸逃脱,没想到偏偏遇上自己。

  也怪她倒霉。她所靠的墙壁被血染了一大块,Vermouth在静夜里认真打量了下宫野志保的伤势——左腿松垮垮地搭在满是碎石的地上,尤其是小腿,明显是从重物下强行拔出的,已经血肉模糊。

  她往常苍白的脸落了些灰却不影响美感,有血贴着她的脸,顺着近乎完美的颚线划到脖颈处,也有血块快要在发丝上凝成。

  当然最严重的伤势还是在腹部,那里正在往外渗着血不知道是中了几枪,宫野的左手挡在那里,整只手全被血染成血腥的模样。大概没有命中脾脏,才能撑这么长时间。

  “你还真是...不友好。”宫野志保呼吸稍微顿了顿,有些困难地喘息着说到。

  她终于睁开眼,眼眸就像被蓝天亲吻过,也像浮在黑夜之中透明的蓝色,忽闪缥缈着,看得并不真切。

  正气。这个词是Vermouth首先想到的,然后还有清明,坚毅等等一系列“正派”的词汇,然后才是熟悉的凄寂沉着。

  那些词都不应该是她该有的。Vermouth暗自上了伯莱塔的保险,枪口依旧指向宫野志保的方向,平静地与她对视。

  狡猾,刻薄,卑鄙,自私,胆小。这些词语才是宫野志保在vermouth这里的印象。而正气,是她从没有的,也是自己从来不屑的。

  Vermouth没有预料到宫野志保从组织这只看似黑鸦,却像狼犬、天鹰般的完美狩猎者手中逃脱后竟然变了如此之多。

  她好像从来猜不透这个年纪轻轻的人。

  她们就这样一个人定定地站着,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硬生生地把翻滚的浓云之下的月亮熬出来了。

  “看来...”宫野志保还是先开口,连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这次是...是我输了。”

  Vermouth不屑地嘲讽到:“是啊,你们确实输得彻彻底底。”

  “我不是说这件事。”

  宫野志保看着Vermouth稍微蹙起眉不作答,于是闭上眼,感觉有腥甜从喉头涌上,她暗自咽下然后微笑到:“——'幸福'那件事。”

  Vermouth在脑海里大大小小的事中回想起。

  金色的发丝像上好的绸缎般顺滑地塌下来直到雪白的床上,有几根顽皮而又固执的和茶色的短发纠缠交叉在一起,只燃了半截的烟孤零零躺在烟灰缸里。

  她的眼睛是蓝色的,Vermouth却觉得那里面快要迸发出红色的火光,是炽烈也好,是热情也罢,总之那双眼睛是看向自己的。

  在Vermouth进入之前,宫野志保摸索着找到她的另一只手,然后再摸索着扣上她的手指。

  “你不配得到幸福,我不配得到你。”

  宫野志保说,身体附和着动作。她的指尖因为这样那样的实验而无法涂上Dior幻彩的指甲油,Vermouth的指尖因为她而卸去那些繁琐的美甲。

  Vermouth轻声地笑,从前额吻到唇角,再细细舔咬着宫野志保的薄唇。

  薄唇亦轻言,Vermouth一向看不起宫野志保这样的利己主义,这些人没有自己的所爱,亦没有自己的所恨,感情总是淡淡的,却又是无比狡诈的。

  要不是这沉闷昏黑的气氛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欲望”必须被发挥的极致才能缓解。谁不喜欢危险又迷人的东西?

  背德的刺 激和偷 欢的曼妙,烟和酒和毒都是难戒掉的,她也是难戒掉的。

  并且Vermouth也明白宫野志保的目的,在研究部要是能和情报部或者行动部勾结上关系,那可再好不过。显然最佳人选就是Vermouth和Gin,他们都是最狂暴放肆的行动家和最柔情蜜意的偷情者。也很显然宫野志保对他们二者都不误。

  “Egoist,”Vermouth称呼别人的方式向来多样,尤其是对宫野志保这个人——年龄不大,心思却大而精细的人。她接着说:“你错了,是你不配得到幸福,也不配得到我。”

  Vermouth说这话时,染了口红的唇几乎贴在宫野的左耳,带着欢愉的意蕴振动着宫野志保的耳膜。

  要是Vermouth此刻睁开眼必然能看到宫野装欢之下眼中的层层霜雾——即使Vermouth眼底也是厚厚的冰。

  利己主义吗...宫野志保嗤笑,然后默不作声,vermouth便也如此不了了之,那唇又顺着宫野纤长的脖颈一点一点向下啃咬。

  ——我们这样的人,都不配得到幸福。

  Vermouth记得过后宫野志保又这样说,自己的回答大概是——

  笼子里的鸟啊,只有等到羽毛全掉光了,喙再也啄不动食了,对自由的向往燃烧殆尽了,你的主人把你丢出金丝的鸟笼之后,你才配得到幸福。

  “那你呢。”

  ——我会永远比你幸福。

  Vermouth举着枪,耸耸肩笑到:“看来你确实得不到幸福。”

  她看到宫野志保手畔墙壁印出惨蓝色的幽光,宫野志保蜷了蜷无力的手指,道:“就差...一点了。”

  “哦?该不会是那个侦探吧?”

  “不是。”宫野必须停下来,费力地喘几口气才有力气继续对话,“是一切,”

  “是除了你们的一切。”

  Vermouth见到宫野说这话时,那本来快要闭上的、被灰色遮住的眼里有光,她没看她,眼睛望着夜空,明月在翻滚着的黑云之下不时漏出点点亮色。

  眼里有光。真是个令人讽刺和羡慕的修饰。

  Vermouth没有皱一下眉头,平静而又迅速地推开手枪的保险,把子弹精准无误地送进了宫野志保的手腕——那里正要碰到发出蓝色光芒的手机,随着压抑的枪声和闷哼也便停止了。

  Vermouth勾起唇角,悠悠地走过去,在宫野前方蹲下,眼睛扫过宫野脸上的细汗和染上的血污、紧皱的眉毛,最后与她对视,身体向前倾从她身后扯出正在来电的手机。

  “嗯?”她向宫野志保晃了晃亮着的手机,上面写着“工藤”两个字,手机震动的频率过急,似是能感受到来电的人心情是多么焦急不安。

  “你要的幸福——”Vermouth抬手,手机轻盈地在月光下划出银白色的弧线,落在几米开外,“没了。”

  Vermouth见那蓝眸隐约多了些怒气,更多的还是不甘,于是笑容越发得意狂妄。

  然后她看着那双美丽的眼,似是酝酿着惊涛骇浪,却忽然泄了气一般,像是走到尽头之后的放弃,韶华逝水之后的叹息。

  她叹道:“是你赢了。”

  Vermouth从未见过谁有过这般表情,她见过很多人临死之前,有些人瞪着不甘的眼睛到最后一秒还在挣扎;有些人绝望的哀求着;有些人高声咒骂着。

  而宫野志保,她不甘却没瞪大眼挣扎,没有哀求却一颦一蹙之间全是绝望,她像是要咒骂出声,但只像灿烂后枯萎,盛世后颓丧一样,最后全化成轻轻叹息。

  她持枪的手稍微颤抖。

  她想起曾经,宫野志保倚在阳台栏杆边抽着烟。

  柠檬味的烟草悠扬地飘散在空中,Vermouth从精致的铁盒中拉出细细一根女士烟,叼在唇间,走过去凑近宫野志保,后者很配合地含着烟再对上Vermouth的烟。

  柠檬味的女士烟顺着烟头攀上Vermouth的烟头,火光带着温度点点传过来,最后点亮了她的烟头。

  于是在柠檬味之中又混入了薄荷的幽长的香气。

  Vermouth便和宫野一起靠在栏杆上。

  她稍微侧头去看她,苍白的皮肤,眼圈附近有浓浓的青黑,棕色的秀发长到了肩头,被嫌碍事而别到了耳后。

  Vermouth伸手把风稍微吹乱了的棕发理好,抚摸着眼睑下方的青黑,问到:“多久没睡了?”

  宫野双目直视着前方,从高楼看出去没有其它建筑物挡到视线,能直接看到远处青色的山丘,山丘之上还是湛蓝色的天空,阳光撒了一地,给建筑和山丘镀上暖和的金黄。

  宫野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烟,另一只手自己顺着Vermouth的动作理了理发。然后把额头抵在手背上,闻着自己慢慢升上来的烟雾。

  Vermouth总担心那些闪烁的火光会燎到宫野志保细碎的刘海,又伸手拨弄着她的发。

  “最近事过于多了,组织派给我的那些人都是些花架子——摆着还不好看,又要赶工加快进度,又要在下一次考核之前做出成绩。”

  “考核?”Vermouth笑,研究部和她们还真不一样。

  “对。”

  “不通过就会禁止和你的姐姐见面?”

  “对。”

  “真严格啊。”

  “没办法,”宫野志保侧头,手仍然是抵在额头上的那烟头的火苗离她头发更近了,对她一笑,“我被装在笼子里嘛。”

  “Gin,他不帮你吗?”Vermouth吐出一缕烟雾看它升得越来越高然后被风搅散到无形,“你们在床上时你没提出条件?”

  宫野志保的眉皱了一下,很快就缩回去,表情也一并舒展开,然后又笑,有些不自然:“把幸福在别人身上,会输得很惨。”

  宫野志保也呼出烟,只是她的散得比较快,她盯着远处翠绿的山丘,没再说话。

  过了很久,她的peel烟灰落了一地,她用手指夹着烟看它静悄悄地燃尽,然后听到Vermouth的声音。

  “人体试验,这不是很快的提升方法吗。”

  “我不会那样做。”

  “为什么?”Vermouth绕有兴趣地看她,宫野的表情随着强风吹着的云朵一起,忽明忽暗地,看不太真实。

  宫野志保把烟头扔进不远处的垃圾篓,又在栏杆上靠了一会儿,然后盯着阳台地板的瓷砖问到:“你喜欢杀人吗?”

  Vermouth挑眉,“不,但我会去做。”

  “为什么。”

  “因为我也是Egoist,”Vermouth耸肩,斜睨着她然后笑,“利己主义。”

  “那就是说,这样做你感到幸福?”

  “过程并不,可总有一天。”Vermouth仰头望着蓝天,飞鸟,烈日,总觉得口腔里的薄荷味劲有点大了,“Secret.”

  “你挺讨厌我的实验?”

  “不予否认。”

  她听到宫野志保轻笑,好像的确是很开心,头侧向她看不到的一遍,肩随着笑一起颤抖,“组织的目的不就是它么?你又反对它,又想要幸福,这本来就是悖论。”

  “悖论,”Vermouth重复到,“事物的联系和发展的源泉不就是矛盾。”

  “矛盾不等同于悖论。与自我在悖论中徘徊最终会毁灭自己。”

  “刚巧,我不怕毁灭。”

  然后没人说话了,有风经过她们也放缓了脚步,安安分分地从她们身旁流过。

  然后Vermouth又开口,那支烟也快消失了,“APTX-4869,总有一天会害死无数人的性命。”

  “我知道。”

  “这也是悖论,你又要制作它,又不想有生命消逝在你的心血之中。”

  Vermouth接着说:“与其等待,不如自己动手。”她无所谓地笑笑,夹烟的手捏紧了些,“我看你也挺舍得用那些人的命来换你姐姐的命的。”

  宫野志保没出声,Vermouth以为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反正她也不是那么爱管闲事的人,只不过喜欢探访别人的秘密,然后保存自己的秘密。

  在Vermouth吸了下一口烟后,她一个不备,被宫野志保拉着昂贵衣服的领子扯得低了头,然后就有淡而苦涩的柠檬味进入口腔,与薄荷混在一起,变成很奇异的味道。

  宫野志保的舌舔舐着她涂了口红的唇,Vermouth皱眉,她很不喜欢突如其来。

  还没等她推开宫野志保,宫野的前磨牙就带着狠戾咬破了她的下唇,然后干脆利落地把她推开。

  鲜血从下唇争先恐后地跑出,她眉头皱的更深,可宫野志保已经不再看她,于是她用拇指擦净唇上的血。

  Vermouth用手擦拭着血,那血是从宫野志保的口中流出的。

  “是啊,”她道,远处的手机已经响停,又变成了黑屏,安静地躺在黑夜里,“很显然是我赢了。”

  宫野志保不说话,闭上眼呼吸着,Vermouth能感到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看来只有你一个人在悖论中毁灭了。”

  Vermouth其实惊讶于自己对她的记忆,自己其实记不了那么多不重要的事,却异常地能记住于宫野志保的大多数对话。

  宫野志保没说话,Vermouth缓缓起身时听到耳边蓝牙耳机的喧哗终于变成清晰的人声。

  是很讨厌的声音,一听就让人感到浑身不适地自大语气。

  那个眼角纹着蝴蝶的狂妄女人说到:“你怎么还不到,要丢下你了哦。”

  她刚想以同样的语气回复,又听见冷酷的男音接着说:“Vermouth,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没什么,路上碰到一些小麻烦,就来了。”

  Vermouth关掉切断对话,朝着远离宫野志保的方向后退两步。

  她还没举起枪就听见宫野说:“有点冷。”

  宫野志保的没睁开眼,但确实在颤抖,Vermouth举起枪,用另一只沾了宫野的血的手扯了扯外套,道:“很贵。”

  于是宫野志保就扯出一个难看而细小的笑,然后以极其轻微的声音说到:“真...真小气。”

  然后又接着说,“开...开枪吧,朝这里...”

  她好像想抬起手,但努力了几番都无果于是认命道:“心脏。”

  Vermouth总觉得与别次开枪不同,她差一点就要打偏了,但是那子弹在宫野志保说完话的下一秒还是稳稳当当进了宫野的胸膛。

  Vermouth转身,小心留意了附近有没有人,然后向目的地赶去。

  她到达那里,黑色的鱼鹰在天空中撕裂空气,扇起的风吹得她不是很舒服。

  她听见细小的警车声,更大的还是Chianti不停的催促声,她轻盈地跳上鱼鹰,面对着银色长发的男人耸耸肩,手上沾的血已经被她拭去,她无所谓地道:“真没事。”

  “你们又要让我垫后,做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又要让我加快速度。”

  “这本来就是悖论。”她笑到,男人冷哼一声不再追究,鱼鹰奔向夜空,战机里响着蝴蝶纹身的女人哼的小调。

  Chianti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欢喜和放肆,她说:“今晚我们还真是成功啊。”

  机上都是不喜言语的人,Chianti见没人回话也不尴尬,继续哼起美国欢乐的调子,忽然听见Vermouth回应道——

  “是啊,大获全胜。”

  ————END————

  感谢观看!元旦快乐!

  感谢所有催文的小可爱!

  欢迎加入小保贝绝不认输,群聊号码:948603991(不仅关于贝哀这个cp,贝推哀推都可以愉快叨磕!来呀来呀来呀)

  (以下是关于贝哀的废话)

  真的是我的语文学习报告,学古文老师让我们学会用“诗一般的语言写散文”然后老师觉得太难了就换成写小说。

  于是刚好我的立意被分配到《梦游天姥吟留别》一组,就定下了“不求而不得,自我纠结与自我毁灭,舍弃向往”等立意,以贝哀为原型写了2000多字交上去,得到了老师的高度评价。

  于是就在学习报告的基础上加了些没敢写的内容,字数提到了六千字,熬了三天晚上写了出来。

  所以真的很感谢看我的学习报告!

  以及2018真的是对我很特别的年份,就贝哀这对cp来说,tag里文章数已经从1变成了25,群里的人从1变成16,《时光之下》第一章的纯热度破百(对冷cp真的很不容易),我的粉丝数破200,加QQ和我叨磕的人从8变到36,认识了很多很厉害、很棒、很美好的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十分感谢!!

  《时光之下》真的不会弃!只是最近比较丧,写不出来好东西,感谢催文的小伙伴啦!

  希望2019年所有人都能幸幸福福。

  以上,我永远喜欢灰原哀和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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