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派】魔女集会で会いましよう
推上很火的梗x
不会老的魔女带大的孩子，架空
甜的！甜的！甜的！真的甜的！
ooc有，流水账有(并且都是)，小学生文笔有
cp:德井青空xPILE
只是臆想，与声优真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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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是多少年前了？德井记不清了，她不会老去，不用在意时间，便没必要去记些年头。
那有必要记一些什么事？德井青空也不清楚。
她是魔女。不会老去的魔女。不会死去的魔女。
但她觉得堀绘梨子才会魔法。
德井青空从未想过要记下一些什么，就像她记不得了当初为什么要成为魔女。
所以她才觉得堀绘梨子有魔法。
能让她记得她。记得这个名为堀绘梨子的人。
“你为什么在这里？”多少年前的森林里，被她设了结界，外面的人进不来，一年四季暖如春。却有一个孩子，约摸着7，8岁。
眼睛明亮，目光炯炯。
女孩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她觉得心里发毛便道，“你不该来这里。”
“我有什么不该？”德井青空很久没和人说话了，听见童音倒反觉得有些刺耳，“难道我就该被人指责身上有不祥之气，就该被父母抛弃，就该被驱逐吗？”
“你不像个小孩子。”德井对她的反问一概没听，就是感觉这孩子很不同。眼睛这么好看，发色也是中意的棕色——和她最近做魔药用的树皮一样才中意，长的也白白净净的——要是擦干净的话。就是说的话怎么像吃了炸药一样。
女孩眉梢也带上了疑惑，不解随之变为怜悯，小声嘀咕着:“原来是听不见啊。”
“......”德井真想念个咒语弄死她，转念一想弄死她好像都不需要咒语。
“所以你为什么一直在这里？”
女孩捡了根树枝，在还有些潮湿的泥土上写着:出不去...
然后树枝就莫名其妙断了，女孩看见魔女收回魔棒。
“我不聋。”德井皱眉，想了一想，“而且你字丑。虽然声音也不好听。”
女孩刚想反驳，德井小声念了串咒语，才张的口又闭上了。
“怎么会出不去？结界是单向的，你又怎么进来的？”
好吧她没想过出去，毕竟没有地方去。心里这样想着，嘴巴就能动了。
“可能是你结界设反了！”
“...你还是闭嘴吧。”闭嘴算好的了，没让你闭眼。
德井本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问，“名字？”
她现在也只能写了:绘梨子。
“姓呢？”还真只说名字啊。
于是又在前面加上了:堀。
德井终是慢慢走了，在堀绘梨子快看不到她的时候，声音反倒从四面八方传来了:跑着跟上。
于是绘梨子小跑着，无奈小短腿在破裤子的制约下怎么都迈不开。
于是就飞了起来——或许不能叫飞，该叫飘。同时伴随着那个魔女的声音，听不出来多少情感，“看在你名字好听的份上。”
不知道为什么。堀绘梨子还小小年纪，知道了这是德井青空随便找了个借口救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
二
于是堀绘梨子就被名为德井青空的魔女“收养”了。
她其实觉得并不算收养，至少没把她当成一个孩子。毕竟哪有人给孩子灌那些稀奇古怪的药水的？！
但说不是收养吧，毕竟住在这里，吃她的睡她的。而且照德井的话来说“你喝这些就等于付抚养费了。”倒也不矛盾。
那半夜是谁给爱蹬被子的她盖上的被子？堀绘梨子想不通。从9岁想到16岁了依然想不通。
德井青空不像别的魔女，住在高高的用大石砖砌起来的高塔上——多半是因为她不擅楼梯。也不是那种尖长鼻子皱纹都快塌在地上的巫婆。
她长得特别好看。白皮肤，眼睛里仿佛装了星辰万千，黑色长发无论盘起来还是散下都散发着特有的气质。虽然也戴着黑色的尖而高的帽子——缠上紫色宽丝带，披着黑色又厚实的长袍，却还是好看的。尤其是到家后拿下帽子把碎发从宽大的衣服里撩出来的时候，黑发拨过脖颈，特别好看。
堀绘梨子这样想了，她也这样说给德井青空听了。
德井只是说，也是淡淡的，“那又怎样呢？”除了她，无人观看，无人欣赏。
然16岁的堀绘梨子却觉得有些悲哀，也是淡淡的。不知是来自谁。
——那你想给谁看呢？
她没说出口。
同样没说出口的还有另一件事，她喜欢看德井青空笑。
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轻抿，眉梢会稍微高抬，眼睛会弯起来。
但她从来没对自己笑过。
只有坐在床边看书的时候，进行着各类药水研究的时候，才会发呆似的盯住某一处，突然笑起来。
16岁的堀绘梨子想，要是她对自己这么笑就好了。
于是17岁的堀绘梨子如愿以偿了。
德井说她喜欢花，尤其是森林西侧那种淡紫色的，形状类似曼珠沙华，只有极近才闻得到清雅香气的花。
于是绘梨子就去了。可回来的时候遇到了狼群，德井青空从未教过她魔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于是就被扑倒，咬伤，撕扯，拖拽。花散了一地。
她反抗但没用，然后德井青空就来了，只需几个咒语，狼遍四处逃窜。
衣服破了裤子烂了，花也没了。血红色还浸染了衣裤。
德井青空伸手拉她起来的时候问到:“还好吗？”语调有些低沉，语气却蕴含了温柔。
绘梨子没说话没动作，目光盯着德井身后地上散落了的花瓣。
德井回头看着地面，也就不动了。
“抱歉。”她听见绘梨子说，“我又弄砸了。”
堀绘梨子颤抖着手撑在地面，没脸去牵德井青空的手。德井却凑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是她最喜欢的那种笑，“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然后堀绘梨子就哭了。第一次见到她时没有哭，喝下各种味道奇特的药剂时没有哭，面对狼群时没有哭。
现在却哭了。拉着德井的袖子哭了。
无声的，充满控诉的，咬着唇，充满埋怨的。
德井青空一头雾水，不笑了，笨拙地安慰她。
——你在控诉谁？你又在怨谁？
她不得而知。
三
终于在堀绘梨子20岁时，随着年龄增长而越来越嚣张的胆子，终于在一个晚上爆发了。
堀绘梨子并没有刻意去鼓起勇气什么的，也没有考虑后果。就是突然就不怂了。
于是吻上了德井青空。
绘梨子发觉自己心就跳得幅度更大了，呼吸频率更快了。吻上的那人瞳孔放大了，手被强行抵到巨大的树干上。没法念咒语，没法掏魔棒。
就任性这一次。堀绘梨子闭上眼，许久才结束这个吻。
然后德井青空没讲话，她也没讲话，气氛就变得七分尴尬三分暧昧。
堀绘梨子性子不是那种温吞的，也不是那种憋得住的。
终于她说，“そら，我喜欢你。”
德井青空性格本不是淡漠的，只是在几百年时光的流逝之中，忘记了怎么和人交流。
德井突然想起来了。她以前喜欢笑。然后她现在也想笑了。
“我知道。”她说。
堀绘梨子看她这个反应却慌乱了，明明不是赶她走，也不是教训她什么的，但就是慌了。
“那那那那你笑什么！”又想了想可能是德井误会了，又比划道，“是那种...你拿给我看的那大本情情爱爱的那种喜欢！”虽然性别有些不对...
“我知道。”德井说，带着笑意。
“那你就不说些什么？”比如你放弃吧，思想跑偏了之类的标准回答——这也是那本书里说的。
德井没有思考没有犹豫，“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堀绘梨子想问，然后迟钝了一大截的脑子才转过来。
“诶诶诶诶！！”她其实想说“你不是在开玩笑？”然后觉得这种情况下还开玩笑那就很不对了，就说不出话，本能就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
“这个回答不满意？”
“不不不...”绘梨子又说，“你不许反悔！”
“哟，”德井挑眉，“敢命令我了？”然后堀绘梨子还未反应就倒挂吊在了树枝上。
绘梨子一脸懵逼，看德井都快进屋了才喊到，“真应该一直吻住你不给你念咒语！”
“挂你两天。”
但绘梨子觉得是从挂三天变成了两天，倒是觉得美滋滋。
四
“そら是不会老不会死吗？”绘梨子明知故问到。
德井青空微微点头，不是很明白她这句突兀的话。
“那为什么要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药呢？”绘梨子拿起一瓶粉红色的，记得这个味道有些甜甜的。药水都成了饮料。
德井记笔记的手停了停，“不知道，就是总觉得要做点什么。”
“哦...”绘梨子打开一瓶无色的，还在冒着气泡的药水，反正这些药就没有什么副作用。
“你以为不老不死很幸福吗？”德井终是放下了长长的羽毛笔，合上书。几百年的孤寂，被人所厌恶害怕着。
再重来一次她会选择像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可惜魔女不是神，不可逆转时间。
“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
可德井只是看着她，看得久了些才说:“别开玩笑。”
堀绘梨子并没有反驳，只是安静了。好久好久才挤出一句，“そら失忆过吗？”
“嗯。”德井的手打开又握紧，“成为魔女之后。”
“那以前的事都记不住了吗？”
“嗯。”
“那我一直是谁的替代品呢？”
德井惊讶地抬头，仿佛被针扎似的。但堀绘梨子没看她，死死盯住手里的药水。
“抱歉，我不知道。”
药水被端正地放在桌上，放下去的力道过大了，在木头不非常光滑的表面留下痕迹。
“德井青空，”这是第一次叫她的全名，“我27了，还有多久时间？”
声音被压的低低的，一点都不像初见时的女声。
德井从椅子上被拉起来，绘梨子只矮她一公分，扯着她胸前封有蜘蛛的琥珀——是她出去玩偶然发现带回来给德井的。
她问，“你是真心喜欢我吗。”却是没用问句，害怕知道答案。
德井垂眸不语。
她声音突然变轻了，像泄了气般，“你从来没有主动过。”
“可是我从来没有希望过你是替代。”
德井青空就是有这种魔力。不用念咒语，不用魔法棒，一字一句就可以抚慰堀绘梨子。
没什么理由，她就是相信了。
然后她就推到了德井。
其实德井觉得自己养了头狼，还是自己捡的孩子，自己造的孽。
五
那一天结界突然被打破了。
德井其实并不意外，也不觉得突然。
毕竟现在这个年代，这片大国边境的森林就显得突兀。几百年来一直看她这个魔女不顺眼——即使她并没有做过侵犯他们的事。
她只是想着，再晚一些就好了。就再晚一点。
好不容易没有了艰难的时光，生活有了乐趣，时间不像原来那样掰着手指算得难过。
再晚一些就好了。
那些人也知道她不会老去也不会死亡，只是想把她驱逐去狭小阴暗，适合魔女居住的地方罢了。
但就在这个过程中，即使她再神通广大，还是没能护住堀绘梨子。
德井抱着堀绘梨子藏到树上，森林中的精灵四处逃窜。
绘梨子脸色苍白，腹部不断渗出血，流到了德井黑色的长袍上，还是黑色就是漫出了血腥味。
德井不是学治疗的，不能以什么咒语医好她。
就只能小心地抱着她，好好盯着她，再多看一会儿。
绘梨子并不苍老，德井也依旧年轻。
堀绘梨子嘴角没动，只是笑意穿透了慢慢暗下去的眸子。
她说，“我真的很幸运，能在你这么长的时间里陪你这么一段时光。”
德井青空说，“谢谢你一生都陪着我。”
“你会记得我吗？”堀绘梨子很清晰地感到德井的颤抖，两人都没有哭，都知道总有一天会有这样情况的。
德井点头。
然后她就又想了几百年。
六
德井漫步在雪地中，寒冷并不能侵蚀她，她就还是只穿着黑色长袍，袖口带了些暗红色。
雪后的森林别有一番风味，她欣赏了几百年了便失了兴趣。
她没有刻意去看狼群围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但就是不经意间，她就看到了。
小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有着棕色头发。
她内心和表情都没有变化，念了咒语救下了她。慢慢走过去站定，小女孩颤抖地厉害。
她颤抖地抬起头，德井又看见她有双大眼睛。
比看见狼群还可怕似的，小女孩看她没什么动作，跑得飞快。
德井就突然想伸出手抓住些什么。但她没有。
站了一会儿就又往回走了。又过了多少年了？
她才走了一半路程，站在高高的山上俯视着白雪覆盖了的世界。
不知道怎么了，德井就觉得这场雪倒是把她下明白了。
她记起来了。
德井脚步越来越快，她没有目的地，只知道要是身体不承担一部分，脑子会转不过来。
她记起了自己没有成为魔女前的事。
她爱笑，爱逗别人笑，爱说话，爱画画。
但有个更叽叽喳喳的女孩子。
她会说，“そらそら，你看是这个火烈鸟包包还是好看还是这个火烈鸟盘子好看？”
“そらそら，你看哪个唇色更适合我？”
“そらそら，你知道马的血型有多少种吗？”
德井青空想起来了。那个人不喜欢冷，不喜欢捂得厚厚的，喜欢去夏威夷，喜欢泳装。
但她却是殁在了冬天。
德井青空想起来了。她研究奇怪的药剂是为了让她活过来。
她想起来了。
那个人叫PILE。
原名堀绘梨子。
德井青空突兀的停下了，现在却有些感到冰冷了。
那后来的那个堀绘梨子...
果然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吧。耐不住千年的寂寞，所以幻想出来的吧？
德井再迈不出一步。好像鲜血倒流般。
她就怔怔地站着，在幻想什么呢，在追求什么呢。
德井青空感觉这冬天冻得她全身都疼了起来。于是她抬起仿佛已不属于自己的手，摸到了脸上的泪水。
——魔女不可以流泪，否则魔力就会消失。
她想，终于可以死去了。
七
——我啊...
——并不是幻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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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并且没有后续)
所以大概是个这样的故事:德派二人是情侣，我派由于剧情遁地了，丸成了魔女并且失忆了，几百年后遇见了转世什么的绘梨子，然后绘梨子又由于剧情遁地了，空丸就又在几百年后想起来了
所以哇，你看这个真的甜x
结尾虐的很容易脑补，但我想的是:绘梨子又由于什么原因活了，空丸也不是魔女了，两个人慢慢老去。
或是:丸独自老去，一直认为绘梨子是幻想，绘梨子(灵魂什么的)却一直守护着空丸。
这样看下来，真的很甜哇！
不要管什么时间的问题x
下一次更文嘛，你们的袁隆m酱太太什么时候产粮了我再更！(今天差点穿过网线打死她了)
都不产粮我快饿死了！还有一堆沉迷吃鸡和狒狒的！！！
(我暂时内森停笔了，哭泣，先观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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