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风快递

有时候,请假装不喜欢您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否则,经常对自己那么失望,实在太痛苦了。

【贝哀】 失语

  胡言乱语

  ooc归我,cp有且仅有贝尔摩德x灰原哀

  瞎创个贝哀群会有人来?(太丢人了放文后)

  全是私设。

  

  ——————————

  宫野志保和灰原哀向来浅眠并常溺于梦境。

  她也并不抵触做梦,不抵触在梦里见到的人,也不抵触梦的发展。

  不像很多人,说什么做梦是睡眠质量差,得赶快调整睡眠时间等——这些虽然都有科学依据,但灰原哀仍然坚定的把它们规划到“胆小”这一层次。

  相反灰原哀倒还挺喜欢做梦,在梦里侃侃而谈口若悬河,向着醒来便会忘记的人发表着对荒唐的看法。

  梦里梦见的人,是醒来无法对话的人。

  所以灰原哀又固执却不愿更改的把自己归为“逃避”一类。即使某个带着眼镜的小英雄让她“不要逃避”,但做梦这事不是自己说了算,全当做被压迫很久后的栖息地。

  “被遗忘权。”梦里的她这样说,对面是模模糊糊的男孩的影子。

  “服从人们的要求顺从民意,把新闻文章和其他网页上可能会令人尴尬的内容链接从搜索结果中移除。”

  “哈?”

  “不觉得欧盟这个提议很伟大吗?”

  灰原哀勾勾唇角,梦里有着依旧高傲狡黠的神情。

  很奇怪,灰原哀和宫野志保从来都十分分得清“梦境”和“现实”——或许两者之间没有什么明确界限罢,总之她能准确无误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认识到可以无所顾忌的发表谬误,认识到自己暂时不必清醒。

  宫野志保喜欢宿醉——仅限于第二天不必早起去组织打卡的时候。她会梦到一个人,然后第二天忘得干干净净。她也知道那个人从来就是梦境,从不担心醉梦之中会导致现实擦枪起火。

  灰原哀喜欢安稳入睡——也是限于在前一天把解药的进度推进然后给自己一个小小奖励,然后轻轻搅散从前的梦境,浮起一层白色的泡沫。

  对面的人回了些什么不重要,反正都是会忘光的。

  “要是这项权利也能被人体所习得,就好了。”

  “我是指要是人们都能够自由选择想要遗忘之物就好了。”她又在梦中自言自语,也习惯这样自言自语。

  灰原哀觉得自己患有“失语症”,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自己并没真正患上这一心理疾病。

  但从宫野志保时期,她就不善言语,所有的话吞进肚里,内心却浮想联翩,思绪飞向蓝天,叨扰一湾不言不语的清泉。

  不许说话不许哭——没有人那么教她,似乎是她被黑色染上后

  她在美国时认识贝尔摩德。

  她觉得贝尔摩德当时还没那么厌恶自己,自己好像也没那么怕她。

  或是迫于组织的原因,贝尔摩德对她其实不坏——当然说不上万分之一的好。

  能说普通,也能说“同病相惜”——毕竟美国这个地方,组织还未能向在日本一样只手遮天。被发配来这里,时时刻刻提防FBI,CIA等,当然也有来自别的“本土组织”——也就是些小混混,见不惯她这个从日本过来“偷学”的棕发少女。

  在学校自然没有朋友,她也看得出那些有着上挑眉梢傲慢眼神的老师不喜欢她,即使是她常位居第一。

  然后被围堵在角落,抱着的化学笔记颓丧地砸到地下。

  她抬眼扫了一眼把她重重摔在墙上的大高个,忽略痛楚抿抿唇弯腰,在将要碰到笔记时,棕褐色封面的笔记本被踢远,棕褐色头发的她小腹挨了一拳。

  围成圈的高个男孩们嬉笑着,在圈外的女孩子们,大肆打量着她的惨相,身材高挑的老师走过,瞟了一眼,皱了皱眉。

  这个自由平等的国家。

  宫野志保缓缓摇头,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直起腰,叹到:“幼稚。”

  她的日语更是引起了嘲笑,还没待到她完全起身,余光便看见有人抬腿向她踢来,她稍微弯腰躲过,反手制住那人的腿。

  没人说过轻易抬腿是致命失误吗。宫野志保眯起眼,偷偷扫过人群,然后放手。

  但那个男孩还是失去平衡而倒地,继而更多的拳脚向她挥来,她抬手护住头部。

  无可救药。

  宫野志保一声不吭,她蹲下避免自己一直不是很健康的腹部严重受伤。

  她忽然被人揪着衣领站起来,推搡到墙上,小刀威胁般插到离脖颈不过几公分处的墙上。

  然后她的眼睛在一堆短发中瞥见落日余晖下一个身影。

  ——Guys,抱歉打扰了你们的雅兴,不过目前她还不能死在这。

  说话的是个身材健硕的男子,不过宫野志保没有放过他身上的channel绵绵气味。

  男孩们紧皱着眉回头,责怪而敌意地瞪着那个男人,然后转移了他们的攻击对象——从而变成了被攻击的人。

  不超过两分钟,宫野志保惊讶于这速度,看着呻吟的十多个大男孩,着急地想要远离这个可怖的男人。

  男人脱下他的白手套,瞥一眼她,道:走了。

  宫野志保扶着墙艰难地起身,男人并不打算扶她一把,自顾自慢悠悠的在前面散着步。

  她有些踉跄地追上男人,问到:你有没有带手帕?

  他从口袋掏出帕子扔给她,颇为嫌弃地审视着宫野志保身上的泥灰血迹,“我好像教过你CQC?”

  宫野用帕子捂住嘴咳了两声,终于把腥甜挤出。

  “近身格斗差不多忘光了。”宫野志保把帕子叠好,规规矩矩地放进路旁的垃圾篓,“而且我大概不是来美国打架的。”

  贝尔摩德终于把假面撕下,把束起的金发散开来,又走了一段路,她道:“看来我是来早了,你没死成挺遗憾的。”

  “......他们还没胆大到敢杀人,你大可以不出手。”

  “Boss问责起来挺麻烦。”贝尔摩德耸肩,掏出车钥匙,宫野志保无话可说,安安静静地在后排落座。

  吊桥效应。

  挺恶心挺奇怪的东西,后来的宫野志保如此评价这天。

  灰原哀在梦中也是如此评价。

  凭什么偏要在困境中被拯救?就不能各自潇洒,假心假意逞英雄,反倒演变成一堆的麻烦事。

  她承认,变成灰原哀以后她确实获得了友情、亲情,变得是更有人情味了,面部表情不像原来那么僵硬,人也有了不少生气。

  但少了爱情。

  对工藤新一的羡慕或者崇拜,对冲矢昴的猜疑或者迷茫,对光彦的感激或者喜悦,那全部是爱却通通不是爱情。

  或许那颗会起伏跳动心,随着在风雨中摇晃上下摆动的吊桥,或许坠入深渊,或许如同走钢索一样下一步就不复存在。

  “很可笑吧?”

  灰原哀作为梦境的寒暄词,这样说。

  今天的梦很长很长,竟会梦到那么久远的事,反正醒来都会忘记,梦一梦也无妨。

  “我现在还记得当那个全身黑漆漆的基层人员和我说'vermouth一听到你没回来就马上过去了'的时候,我那个诧异的表情——那可能是我当时最过激的表情。”

  “然后,我在耗了我一个下午,计算了三四页纸的化学公式后面写上'无解'两个字。”

  灰原哀背起手,笑到:“很可笑吧。”

  “你说会不会有如果?”

  她对着戴眼镜的小侦探说,然后她瞥到远处的身影。

  “如果我和她不是仇人?”

  她看到绝美的女子走近又走近,面容有些模糊却温和。

  她好像帮自己擦掉汗珠,小心照料着自己,微微皱起的眉梢表现出她的担忧。

  灰原哀在梦里清晰地知道,即使一碰就散,她还是想要伸手。

  那个吊桥啊。

  不如就此断开,向着更深更乌黑的地底掉下吧。

  在快要搅散那摊人影时,灰原哀睁开眼。

  没有深渊没有吊桥,身上盖着的被子妥妥帖帖。

  她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白色温暖的毛巾乖乖地贴在额头上,床头柜上放着药。

  她呼了一口气,随即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哀君,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了?还是十分难受吗?”

  憨态可掬的博士从厨房探出头来,端着药走近。

  失语症。

  只要不是梦境就会患上,所以灰原哀只是坐起然后点头,好不容易噎出几个字。

  “好多了。”

  老人憨厚地笑着,满意的说到:“新出医生开的药真是有效啊。”

  灰原哀瞳孔微微放大,没说出任何话。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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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观看。
   等头发干的胡言乱语,我是真的觉得新出时期的贝姐很温柔啊,那个捻被角,不让别人吵到灰原(虽然是为了不被发现x)

  而且居然没在药里下毒毒死灰原x

  行我永远喜欢贝哀。

  (我承认我时光之下和贝希是双双卡文了)

  以及我写的时候那些小混混是有粗口和台词的,但是老福特不让我用英文爆粗,不爆粗的话说英文又太温柔(?)然后就全删了x

  以及都给我去看m22!灰原哀太香了!

  贝哀群会有人想加吗?别的cp都有,没人来我就自己在群里唱歌了。

  欢迎加入小保贝绝不认输,群聊号码:948603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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