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风快递

有时候,请假装不喜欢您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否则,经常对自己那么失望,实在太痛苦了。

【贝哀】《时光之下》十(上)

cp:有且只有贝尔摩德x灰原哀

其余出现的角色均不会打tag
(弄了个合集还请多支持!)

  拖更了这么久真是抱歉!!!

  这一章实在是太太长了,所以只能分段发x

  而且转回头看发现这个文完全开低了,于是只能更低的走下去...试图挽救了一下下,希望不会仓促。

     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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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原哀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或许是窗户还没来得及修缮,被窗外过境的风扇了一巴掌。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她就是个赖床的人,喜欢着被窝和阳光晒到被子上。加上今天头痛,不如放肆一下,继续在和风的轻吻下睡一觉。

  自从上次——vermouth因为silver bullet后遗症以后,虽然只不过经过了两天,但变成宫野志保时该说的都说了,啥都坦白了,也不好意思再矫情下去。

  毕竟vermouth她咳了那么多血,床单被套枕巾总是要洗的,名正言顺睡到同一张床上——当然灰原哀是有拒绝一下,却被记忆力超凡的女人给怼回来了。

  “不是说了爱我的吗?”
  “是因为怕你想不开去自杀才说的。”

  “沙发那材质我睡不着。”
  “你连地板都睡得着。”

  “舍得我睡地板吗?”
  “还真舍得。”

  “我可是你爱的人。”
  “......”灰原哀吸一口气,说不上来是想把她给劈了还是把自己劈了。

  果然对于vermouth——组织第一厚脸皮永远打不得温情牌,她那装情报的大脑没准就把你的话记一辈子了。

  其实说那些话的时候两人已经都躺在床上了,灰原哀撇撇嘴,反正自己对她从来没辙。

  “我怀疑你是假人。”灰原哀竟措不到词,只用“假人”这词来形容。

  “嗯?”

  灰原哀由背对着vermouth翻身转为面朝浅色天花板,瞥一眼vermouth,后者正在玩着她那头金色天然卷。

  “你是被别人假扮了还是在组织时候才是假的?”

  “哪方面?”

  “还有哪方面?”

  “是没有在组织的时候保养的好,头发有些开叉。”

  “......”行,最没办法就是她装傻,自己又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金牛座,性格偏生不爱追问,就只有闭嘴的份了。

  “不如说是改变了。”灰原忽然听见vermouth这一句,还以为她会闭口不谈了。

  她稍稍侧头,vermouth也放下了她的金发,转而揉揉灰原哀的头——或许大人都爱对“小孩子”做这件事。

  灰原哀哼一声,是对对方揉她的头的行为,可对方好像误解了,以为是对这个回答的不满,于是对方继续说着。

  “'回忆'并不是糖罐——况且糖吃多了都会粘牙、上火。既然不喜欢,就别去想了。”

  她这才正眼看vermouth,风从窗外一鼓作气灌进来,于是vermouth捻了捻她的被子——即使灰原哀并不是爱动的小孩子。

  于是灰原哀答到,倒是没了刚刚带刺的语调。“我挺想多了解你的。”

  “那就从现在开始了解。”vermouth说到,拢着灰原哀身上的被子,手臂收紧一些,“我会内疚。”

  “你知道我不在意了。”

  “我在意。”vermouth又说,灰原哀感到vermouth的心跳起了波折——即使她们之间还隔着被褥。

  房间里没放着老式的钟表,月亮似乎更明些,风也好像柔和了。

  灰原哀道,“既然它不是糖罐,又怎能一直甜腻?总是需要调味料点缀才算人生。”声音比清风更香。

  “我不想止步于片面的你,刚巧那个不透光的盒子里那些酸辛苦辣总算食完了,更巧我们之间好像只剩香甜了。”

  vermouth的双眼像装进了整轮明月,甚至宇宙星辰,鲜花蝴蝶。可她只装了灰原哀。

  她笑,“你看你不是也变了吗。”

  灰原哀嘴角亦抿着笑意,“睡觉吧,晚安。”

  “不想知道了?——关于我爱上你的心路历程。”

  “慢慢来吧。”

  于是灰原哀还真没舍得给vermouth睡沙发。

  灰原哀觉得初生的太阳有些刺眼,翻了个身想去把窗帘拉上,结果叨扰了vermouth。

  “不多睡一下?”

  “我去拉窗帘。”

  “哦。”vermouth没睁眼,把一直环着灰原哀的手抬起让她出去,“你别偷偷跑了。”

  闭着眼的大猫咪这样说,灰原哀本来属于一沾到地板睡意就会减一大半的人,但听到vermouth这话还是爬回了床上。

  清晨的阳光被窗帘拒绝在门外,影子投在房间里,这个季节好像连小鸟都慵懒的不想滞留。

  重新培养睡意也没什么不好。

  躺下,被抱住——其实灰原哀很少和人有亲密接触,从小到大都如此。

  不是她不喜欢,毕竟她也是个女孩子。性格是难以相处的独立冷漠,为人处世也不把情绪外露。别人觉得冷淡也是应该。

  可偏偏碰上vermouth,偏偏是她,一碰上就没了办法。

  灰原哀呼一口气,闭上眼。

  然后想起什么,忽然睁眼坐起。

  vermouth带着未清醒的水雾,疑惑地看着她。

  “博士今天要回来了。”灰原哀解释道。

  “嗯?不是晚上吗?”

  “还没有叫人来修窗子。”

  “下午修也行,先睡觉。”vermouth拍拍枕头,这个动作有些孩子气,又闭眼。

  灰原哀坐着考虑了一下,还是滑下去靠在了枕头上。

  偶尔放纵也挺好。

  ——

  “博士,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回来!”

  灰原哀倒吸一口气,千叮咛万嘱咐这个老小孩不能吃高脂高糖食物,很容易高血脂,高血糖,高血压,偏偏不听。

  灰原哀以为自己的耐心、脾气已经修炼得很好了,看到三大箱零食,抹茶巧克力,曲奇饼,芒果布丁等等,还是忍不住呵斥这个身体不好的老人。

  不是去工作了,而是去享乐了吧。

  虽说自己确实管他严了点,这也是为了他的身体。

  那个乐天的“小孩”用手帕擦擦汗,不知道是热出来的还是心虚,解释道:“哀君别生气嘛,我是带回来送人的...而且在熊本也没吃很多...”说的声音越来越小,灰原哀心底已经把他的话当成胡言乱语了。

  灰原哀拖着和她差不多大的行李箱走进家,阿笠拖着两个箱子跟在她后面陪笑。

  灰原哀忽然站定,转身命令道:“放手。”

  “欸?”阿笠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灰原哀神色不妙,于是放下两个行李箱,呆呆的看着灰原哀,不知道她要干啥。

  可是灰原哀神色更不妙了,她低着头,周身散发着可怕的气息。

  阿笠有些慌,于是也低下头——体重计!

  “诶诶诶!!!”

  “你胖了三公斤还说没吃多少?!这才多久!”灰原哀还是忍不住,想要教育这个说多少都不会听的老头。

  “特产全部送人。”

  “就留一点点...专门带给你的...”

  “我对甜食不感兴趣,全部送走。”

  明明挺爱吃的。

  碍于身份不能出门,在一旁沙发上旁观的vermouth腹诽。那个很敏锐的小女孩马上回头瞪她一眼。

  vermouth耸肩表示清白。真凶啊,原来明明挺乖巧的,更觉得是逆来顺受。

  阿笠博士也想起来了自家特别凶的孙女在电话里提起的vermouth,忽然讶异与两人的关系。

  虽然灰原哀给他描述前因后果时他觉得这个剧情有些玄乎,并且开始担心灰原哀,但现在看来...

  原来一见面就一定要分个你死我活,每次都不安稳好几天——要么惊醒要么在地下室关自己几天。

  对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能毫不在乎地瞪她一眼,被瞪的人还挺配合。

  于是阿笠头上的汗更多了,抬手擦着汗等着灰原哀下一轮教训。

  “从今天起,不许我不在的时候和少年侦探团出门,不许收那个冲矢昴送来的东西,不许吃我规定之外的、超量的食物。”

  灰原哀面向他,小小的个子散发着一米八的气场,伸出右手数着这“三不许”。

  “怎么能这样!”阿笠说实在的,没什么伟大的兴趣爱好,吃饭是一个,搞发明又是一个。人生二分之一的快乐一下子全没了,内心的失落可想而知。

  灰原哀看他这个样子也有些动容,但还是抿唇狠了狠心,眉毛划出坚决的弧度又道:“这是为了你的身体。”

  “小哀...我错了...”阿笠瞬间变得垂头丧气,只得乖乖听收养的孙女的话。

  真严格啊。vermouth考虑着要什么时候和阿笠博士打招呼,但看现在这种情形,估计自己一会儿还插不上话。

  “还有客人在,要不宽裕一点...?”阿笠博士悄悄望了望旁观的vermouth,小心翼翼地提着建议。

  “不行。”灰原哀也看了一眼vermouth,继续道:“她最近也长胖不少,刚好一起节食了。”

  人在沙发坐,锅从天上来。vermouth皱眉,很不服气地看了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虽说体重是增加了,不是原来过分的瘦了,顶多算是匀称,也称不上是“长胖”好不好。

  她怀疑的目光看向灰原哀,眼神传递道——原来你喜欢皮包骨头的。

  灰原哀完全没有一点说瞎话的羞耻感,很平静地目视到——滚。

  可阿笠是不知道这些眼神暗示的,他只觉得自己的孙女要么是脑子出了问题,要么是变成了弱视。他悄悄咽了口唾沫。

  自己活这么大岁数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vermouth这身材也算是见过的人之中数一数二的。前 凸 后 翘,要是毛利小五郎看见还不得口水直流三千尺。

  怎么能被称作“长胖了”?

  阿笠只好擦擦汗,放弃了和灰原哀这个吃的少并且怎么吃都胖不了一点的人较劲。

  暗自长叹一口气,只好把东西放下,擦擦手过去和vermouth打招呼。

  他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这个女人就如同魅惑了世间的魔女,有着姣好的皮囊,内心也不乏聪慧狡诈。

  可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换位思考,要经历多少苦痛才能有如此处境。既然有心悔改——并且自家孙女还挺“喜欢”她,又住进了自己家里,关系自然要缓和。

  说起灰原哀的“喜欢”,阿笠有着独特见解——只要让她不再保持那副面瘫的样子,使得她有了些情绪,就都归在“喜欢”层面了。

  而且灰原哀向来不轻易相信别人,既然她选择了信任,那vermouth自然就归到了己方。

  于是他暗自鼓劲,伸出手道:“初次见面,我是阿笠。”然后又干笑几声缓解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认为的“尴尬”。

  vermouth也伸出手,她并不像平时对人那样慵懒,稍微挺直了脊背,唇角带着真挚的笑,“您也应该认识我,我就不自我介绍了。”

  她是好多年没有用过敬语了,也是好多年没有做过偏正式的自我介绍了。私自犹豫了下,毕竟自己这么多面这么多称呼,或许自己都有些迷惘。

  阿笠又笑笑,握着的手松开放下,面对面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们可不是初次见面。”vermouth说,见阿笠有些费力的思考着又补充道:“新出医生。”

  阿笠才记起这个千面魔女会易容会变声,又怪自己粗心年迈一时忘记,又为红方多一名得力助手而高兴。

  “可以和我聊聊您的发明吗?我挺感兴趣的。”

  阿笠本就是小孩子心性,听到这话,念着自己多年无人赏识的发明居然有了簇拥者,哪还顾得上对方的身份,搬出一大箱子兴致勃勃地畅谈起来。

  vermouth向一直旁观的灰原哀眨了眨眼,后者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微笑。

  灰原哀其实并不担心他们的相处,毕竟一个是交际能力满分的女明星,另一个是不记仇爱交朋友的“小孩子”,可见vermouth对这次交流如此上心,心中不由得充满暖意。

  阿笠讲着,vermouth听着,灰原哀做着适当的补充。

  或是难逢“伯乐”,博士一直为发明积攒的口才一下子爆发出来,口若悬河。

  直到阿笠博士口干舌燥,肚子咕咕直叫的时候灰原哀才记起她忘了做饭。

  她还没来得及致歉,门铃仿佛会读心术一般,恰逢时机响起。

  灰原哀和vermouth同时面色一凝,只听见伴随着门铃的男声温柔的响起:“我做多了些土豆炖肉,想着阿笠博士也回来了,就又做了些果蔬沙拉过来。”

  灰原哀倒是暗自松了口气,她们都处于半逃跑状态,敌人还是FBI的高层,不得不时刻提防。

  可vermouth绷紧的神经还没放松——毕竟是挨了对方一枪,又用霰弹打断了自己好几根肋骨,可是为他吃尽了苦头。

  正邪不两立。

  现在该算什么局面呢?

  vermouth只得叹一口气。

  她是不怕赤井秀一的。毕竟连rum的身份都还未知,赤井也不会把她抓回FBI——若是从前,即使被捕都不会反抗。

  可现在。

  vermouth对着正在两难的灰原哀一笑,阿笠已经收好了那些零零碎碎的小发明,和灰原哀一起犯难。

  “去开门吧。”vermouth站起,忽然觉着有重担压在自己身上,有些喘不过气,她还是朝着灰原哀轻松的一笑:“他就在隔壁,瞒不了的。”

  灰原哀看着她,又好像穿过她看一些别的东西。

  那些东西在她背后尖叫呐喊着,地狱藏在她的笑容之下,深渊躲在她美丽的皮囊背后。

  那里是浓郁的黑,掺杂着令人恶心的红色。

  无数黑影嘶吼着要从她的优雅的伪装下逃出。都在喊着同一句话。

  ——你杀了我。

  vermouth暗自打了个寒颤,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见灰原哀久久未动于是催促道:“快去吧,他快等不及了。”

  灰原哀抿抿唇,声音听上去有些缥缈,她也像是落入回忆之中,道:“还有我呢。”

  命运。规律。都是打不破的。

  不要逃避。——那个小小的英雄这样对她说。

  灰原哀到现在总算才明白了。命运不是逃避,而是逆来顺受。它非把人往绝处逼,却要在危急时刻往回一拉,让人处在一个好生不死的地方。

  它偏把我们逼到绝路,我们便活不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可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就要永远与它奋斗下去。

  灰原哀递给vermouth一个眼神,vermouth在那片蔚蓝之中看到星辰,看到大海,看到自己。

  然后她那苦心垒起的墙全坍塌了,然后换作那人为她筑起的高墙。

  那个人仅一米二,就算是成人也仍比她要矮上一截。

  曲曲折折,山穷水尽,几经波折。

  最后,那个人只说——还有我呢。

  vermouth便也懂了。

  然后她向一旁的阿笠歉意的笑,“抱歉添麻烦了。”

  博士忠厚而又温柔,自然是不在乎,就是...

  刚刚自家孙女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对?

  这表情在哪见过来着的?

  阿笠杵着下巴思索半天,最终只好拜倒在愈发消退的记忆力上。

  “看来是我叨扰了你们,真是抱歉。”

  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阿笠看着神色一凝,瞬间爆发出浓浓敌意的vermouth,想到他们之间关系的特殊性,不由得悄悄捏把汗。

  可阿笠不知道的是,这个让他捏了好几把汗的女人和自己宠着的灰原哀的关系。

  冲矢昴——或是说赤井秀一,诸星大,rye是听说过的。

  虽未亲眼目睹,但只要是组织高层,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段不伦之恋。

  “是啊。”vermouth转身与男人直面,从他那副虚假的皮囊和眯着的眼睛之下看不出什么情绪,她道:“你这声音也是够恶心的。”

  “都到这里了你还装什么?赤井先生?或者说是rye?”灰原哀从他手中接过水果沙拉,似乎习惯了他的送礼模式,和冲矢昴一起把土豆炖肉和蔬果沙拉放到餐桌上。

  男人咳嗽两声,修长的手探向高领下,再开口俨然是另一副嗓音:“不觉得这个样子和这个声音才不相配吗?”

  赤井秀一完完全全忽视了vermouth,只盯着灰原哀道。

  灰原哀皱眉,意识到这个男人又再一次想要装傻充愣,再一次道:“工藤应该早就把消息告诉你了吧,既然rum他们都知道了,为何还要掩藏?”

  男人蹲下,一直眯着的眼睁开,墨绿色的眸子里没有危险不含敌意直视着灰原哀,反倒包含了柔意,“我还有要保护的人。”

  灰原哀眼皮微微一跳,明白他什么意思,可自己并没有要求他保护,又不满别人总把她当做温室里柔柔弱弱的花草。于是退了一步。

  “啊呀啊呀,看来你的谈话是失败了呢。”vermouth也是心中一惊,三步并两步走,面不改色地弯腰把灰原哀轻轻拉开了一点,挡在她和赤井秀一之间。

  “哦?”赤井略有不满,抬眼,起身,微微低头盯着vermouth,男女的体格差距显露,可气势却势均力敌甚至vermouth还高过一头。

  “我要保护的并不是只有她而已,我有我要维护的正义。”赤井秀一眯眼道,“你呢?”

  “正义?”vermouth冷笑,把灰原哀挡得更严了,“别和我说这么抽象的东西,我对守护世界不敢兴趣。”

  “利用,伤害,抛弃——等等这些,就是你的兴趣?”

  墨绿色的双眸像注视着猎物的饿狼,在雪地里踏着鲜红的脚印,一步步向vermouth靠近,夹杂着危险,同时还有光和影。

  见vermouth的拳头逐渐握紧了,指甲油早已卸了,已经剪平了指甲手指微微颤抖着,灰原哀心里大喊不妙。

  赤井秀一是狼,可vermouth却不是乖乖等待的猎物。

  她比虎多了几分狡猾,比狐多了几分勇猛,比鹰多了几分恶毒,比蛇多了几分机敏。

  但她就死死钉在灰原哀面前,逐渐被激怒着,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心心念念守护着的小猫。

  灰原哀想出声喊停,可内心又不怀好意地揣测着vermouth接下来的话。

  “我想我并没有必要向你解释。”vermouth的声音是灰原哀太过熟悉的,比平时少了柔和多了尖锐,那是她的防御姿态,更是敌意。

  “我不在乎你是怎样看待我的,我也不在乎你是如何揣测我们。”

  “你说的那番话放在曾经是没错。”

  “但是现在。”

  “我管你是黑是红,管你是否真心在乎她——或是为了什么愚蠢的赎罪感。”

  我或许过去犯过太多错,或许是真真切切伤害了她。

  “正义与我背道而驰,可你要明白是它先抛弃了我。”

  我没有众人认定的光亮。一直深处黑夜,自是不在乎被光明诋毁。

  “别以为我站在这里就是与你们同为红方。”

  我只是沐于黄昏之下,被我的光环绕。

  “我只是不想再像你一般虚伪。”

  我只是终于有了勇气,站在我的光下,面对我的罪孽的勇气。

  我尝试了千万次,终于才与她坦诚。

  所以。

  “所以——”

  谁管你们怎么说,谁在乎什么正义和邪恶,谁管它是否不两立。现在我只关心一个人。

  只要她愿意。

  “我绝对不会退缩。”

  我仅仅为了我爱的人。我不会离开她半步。

  我爱她,并且她也是。只要这个荒诞的理由。这个曾经看不起的理由。

  仅此而已。

  灰原哀有些惊讶于vermouth情绪的外露,她本以为vermouth会像斗折的林间小路般回应,清淡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射出毒箭。

  她在无比强硬的宣誓主权啊。

  灰原哀见赤井薄唇微张,眉头锁起,想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的样子,忽然觉得这FBI的情商也不高。

  余光瞥见了阿笠博士,老头一脸雾水到是被这两个“黑社会”吓出些冷汗,目光在他们三人之间流转着。

  灰原哀忽然想起来好像还没告诉他自己和vermouth间的关系,心中瞬时三道黑线。

  这要怎么开口?说你出去了这么久,我闲着发慌救了仇人,觉得她还不错于是我们就...好上了?

  又不能让他知道从前的磕磕绊绊,又要解释一大堆,其它理由又很奇怪。

  “可以了。”灰原哀轻轻对vermouth说到,被自己脑内小剧场逗得有些抑制不住笑。

  算了,潜移默化吧。目前只有赤井秀一一个人知道而已...大概吧?

  vermouth笑得自信,对于自己的口才挺满意,对于赤井秀一吃瘪的表情也很受用,心情很好地摸摸灰原哀的头。

  他不会想到吧,“千面魔女”终究要栽在科学家的手上。

  谁会想得到呢?

  “那个...”三人听到弱弱的声音,同时看向阿笠博士,老人尬笑着小声道:“要不先吃饭吧,我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灰原失笑,拿餐具的时候问到:“土豆炖肉先生吃过了吗?”

  “嗯。”赤井答到,“这是你的选择的话我无权过问。”

  前言不搭后语。灰原哀内心翻了个小白眼,希望他还是不要揭老底为好。

  怎么说“冲矢昴”也是相处过很多的人了,这张比较温顺的脸皮配上这个低沉的声音,还是有些骇人。

  “你要不把声音调回来,要不把伪装撕下算了。”

  vermouth接到:“怪恶心的。”

  “......领结变声器的震动很痒的,这个假面我也很想撕下来。”赤井摸摸这张脸,想到工藤有希子上个月就和工藤优作出门环球旅行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已经去过多少次了可还是兴趣盎然。

  还特意告诉了他这是她的得意之作,长期不用维护也没关系,绝对不许撕下来。

  “可惜没人帮我易容回去。”

  让vermouth来的话,赤井秀一估算了一下“易容”变为“毁容”的几率,心里的小人摇了摇头。

  灰原哀也不再好说什么,只是落座,还没吃上一口沙拉,门外传来的声音才警醒了她刚才忘了关门。

  “啊啦,是赤井先生需要我了吗?”

  四人确实小小被震惊了,尤其是vermouth。

  只见工藤有希子踏着小碎步进来,头上还带着宽边的女士帽,手上拎着满脸黑线的柯南,身后跟着同样满脸黑线的工藤优作。

  “真是过分呀,回来都不告诉我一声。”工藤有希子目光汇集到vermouth脸上,笑道:“Sharon?”

  并没有老朋友重逢的激动和欣喜,vermouth回忆着刚才有希子的脚步声。这是偷听了很久吧。

  vermouth迎着工藤有希子——著名损友的目光,不可抑制地嘴角抽了抽。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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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观看!

  真的拖更太抱歉了QAQ,遇到瓶颈了,又碰到一些事,所以希望能不要写成只会情情爱爱的了,还是不忘本,继续肝主线

  犹豫我对虐文and BE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情结,so下一章会小小波动一下(但是我不是魔鬼!)

  请继续享受第十章“上”和“下”的该死的甜美吧~

  (因为我要写贝希so先卡到这吧~(当然不是在此文中写)

  以上!多谢能有这么多人喜欢贝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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