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哀】《时光之下》(九)
wps抽了帮我整了个蜜汁格式,然后后来不抽了我又懒得统一格式so会有点凌乱抱歉
都是晚上睡不着就写的所以会有胡言乱语抱歉
哪天再改改吧,质量低了真的抱歉
前几章请走头像(手机超链接真的不好弄)
私设如山
如果不介意的话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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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人类是不可能逆转时间的,若是勉强扭曲它的话,人类将会受到惩罚。
是这样吗...
灰原哀反手关上门,靠在浴室门上,握紧那个小盒子。
狭小的空间抱着属于大人的衣服,灰原哀轻轻叹了口气。
不知道这次药效有多久,也没能期望这是完成品,至少能多一些时间,那边的大侦探又出了无法圆谎的事情。
扭曲时间是罪,那创造APTX的人会怎么样呢。
灰原哀缓缓脱下孩童的衣服,闭上眼服下不完全品。
会下地狱吧。
疼痛首先从胸口传来,骨头仿佛被拆散,被扭断甚至粉碎。又重新重组,连同五脏六腑一起被仓促的塞回身体。
灰原哀死咬着毛巾,痛楚传到嘴边又咽下。不算幽暗的灯光下整张脸扭成一团,灰原哀用力摁着胸口想要缓和些苦痛。
她恐怕发出一点声音,剧痛之中把花洒打开。冰冷的水争先恐后涌出,洒在墙壁上,地板上还有宫野志保的身上。
终于结束了...宫野志保呼了口气,扶着光滑的墙壁勉强站起,这水冲得她不住发抖,只感觉浑身难受。
看了看表,记下时间,再冲了热水澡之后服用药物的后遗症也好了许多。
擦干身上的水珠,浴室里的氤氲让她有些困意。
待整理好衣裳后,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出了浴室。
挨着困意到了地下室把本次实验的记录输入,保存,上锁。关机前再看了下时间。
周末的时光过的真是快啊,宫野志保感叹到,居然服用解药就到了午饭时间。
却没想到客厅里空无一人,宫野皱眉,快步到厨房一看。
也没有人。
回头才发现餐桌上摆着的早餐那个人还没有吃。
怎么回事?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刚洗完澡额头却突然出了些虚汗。
她快步到二人的卧室,扭动门把手发现被人从里面锁住了。
宫野志保眉头紧锁,是自己大意了。
早上起床发现vermouth没有动静还以为是她隔三差五犯懒了也没在意,做完早餐还担心她来干扰扰自己吃解药也没去喊她,只是敲了敲卧室的门。
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已经锁住了?
宫野把还微湿的发丝别到耳后,屏息注意着门内的动静。
有声音!宫野憋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了,还担心她背着自己离开了...但是为何锁门?
于是她敲了敲门。里面的人似乎并不打算回应她,宫野又加大力度敲了敲门。
“vermouth,你在里面吗。”宫野轻咳两声,成人的嗓子此刻多了些担忧的沙哑。
依旧是没有动静。
她又用力拍了门三下,“是我。开门。”
她再屏息听着,门内竟已变得死寂。
那颗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提起来,甚至更不安。
她明白vermouth不会开这种劣质的玩笑,不知道门内的情况,愈发担心起vermouth的状况。偏偏钥匙被阿笠博士带走了,备用钥匙也不知道放在哪。
宫野志保持续敲打着房门,过了不久,她忽然注意到门内又有了动静。刚凝神一听,便听到了vermouth的声音。
她说:“我没事。”
嗓音比平时更低沉,依然是成熟稳重而富有迷惑性的,慢悠悠的。但宫野志保对她太过熟悉,一瞬间即捕捉到了她声音中的颤抖。
胸腔中忽然有了团无名火,宫野志保攒紧拳,向门内道:“Sharon Vineyard,你给我开门!”
没事?没事她会紧闭着门默不作声?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要瞒着自己?
门内又没有声音了,宫野头一次压不住怒意,跑到院子里来到了卧室连通的窗口。
床上没有人,枕巾上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宫野志保忽然感觉耳边轰鸣,顾不得其它,退后几步靠着冲劲用手肘撞开了玻璃窗。好像有玻璃刺破了肌肤,但她也管不着,拖鞋在爬上窗台时掉下,膝盖也被刺破,可她不管所过之处的血迹,终于在床旁的地板上找到了已经昏迷的vermouth。
宫野志保扶起她,小心翼翼地测着她的鼻息,感受着她的心跳,向vermouth的身体传递着温度。
心率有些快,其它倒是一切正常。
宫野志保依旧不敢松懈,把vermouth抱起放到自己的床上。即使这段时间吃得很健康很规律了,vermouth也还是很轻,很容易就被抱起。
一瞬间宫野志保的怒意就全化为泡影了,她叹了口气。
vermouth脸色惨白,本就白皙的皮肤几乎要比纯白的床单更甚,额头上有汗珠,嘴唇因隐忍而咬至破皮,嘴角也还带着血丝。这些都暗示了她就在不久前经历了非人的痛苦。
明明她受怎样大的伤也能一声不吭的...是什么导致了这样呢。
宫野志保有限于设备,只得守在她旁边,每一秒都不敢放松,时时检查着她的状态。
没有外伤,现在也没有大碍了。汗珠也擦去了,除了被vermouth咬烂的唇以及满地狼藉之外,vermouth就像安宁地陷入睡眠之中的女子一样。
这个症状...宫野志保想到刚回日本时翻看的父母的研究资料。脖颈忽然被掐住般,好像血液全冲上头部,她深吸一口气。
APTX4869的前身...Silver Bullet。
她们一家强行扭曲了时间,但时光的报应却降临在了vermouth身上...
宫野志保曾带着恨意以及无限的悲哀被一副手铐锁在暗无天日的毒气室中,全身的精力都在阴暗之中消耗得一干二净,碍于兴奋剂的作用只得干巴巴跪坐着,膝盖和手腕都出现青紫的痕迹。
她在那十分无力地诅咒着,诅咒着杀死姐姐的人,诅咒得最多的还是vermouth。
她想:vermouth应该下地狱。
但是宫野志保现在站在vermouth的身旁,这样麻木地回忆着,被玻璃划开的肌肤痛楚好像千倍万倍传来。
明明自己才是该下地狱的那个人。
vermouth再度醒来是在温暖的床上,她撑着床坐起,还没来得及打量周遭的情况宫野志保便走了进来。
冷着一张脸,可眸子并不是冷的。
vermouth怔住的时间不到一秒,随即笑到:“终于变大了呀。”
宫野并不买账,把手里端着的药放到木质床头柜上,做到床边回头道:“究竟怎么回事?”
“变大了也应该多笑笑,总把身边的空气搞得像太平间一样多不好。”vermouth把手腕搭在宫野志保肩上,指尖卷着宫野的发丝,注意力集中到了手臂上的针孔。
麻烦她了。
宫野并没有因她的话动摇,把床头的药端给vermouth然后道:“解药不是永久的,过不了多久又会变回去。”
vermouth点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应答一声。
随即便没了声音。
屋里屋外都很安静,连不经意走过的风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或许太平间也就只少了这阵风。
“为什么不告诉我?”
宫野志保问,可她知道vermouth没这么容易就会回答。
vermouth递过已经见底的碗,默不作声。
“事到如今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吗?”宫野感觉消下去的火气越发增长,对vermouth秘密主义表示着抗议。
要是今天自己没吃解药怎么办?要是今天不是周末怎么办?
她就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吗?
宫野想到这,忽然发出一声冷笑,她说:“同情吗?”
她转头看向vermouth,后者却在看着那扇破碎的窗户。
“是怕我同情你?为了维护你那自尊心?”宫野又笑了,“你就这样不爱惜自己?”
宫野也看向窗外,碎掉的玻璃已经打扫完毕了,天气虽然炎热少了那几只聒噪的蝉却的确有了秋天的凉意。
在这凉意之间,宫野志保忽然间火气就被风扰乱吹散了。她仅仅用淡淡的语气道:“你的确不值得同情,的确不值得被爱,也的确应该下地狱。”
“可我偏偏不是寻常人。我常被说成麻烦的人,所以我也愿意——”
“愿意为了我爱的人下地狱。”
宫野志保把手放在vermouth的手背上,她不徐不疾地说着,却有足够大的力量让vermouth回头看向自己。
然后宫野志保倾身,给予vermouth的唇一个轻吻,不带任何情欲的一个吻,比扑腾在花瓣上的蝴蝶还要轻。
这是从认识到现在,宫野志保主动的第一个吻,更是宫野志保在十八岁做过最勇敢的一件事。
难得见到vermouth惊讶的神情,宫野意识到自己在那个人心中的分量之大,于是抿唇也藏不住笑意,她再说道:“所以你不许扔下我。”
vermouth低下头也笑了,她反手握住宫野志保的手,一言不发。
秋天其实并不萧瑟,而是看似凄清,那红色黄色的树叶之间夹带着阳光赠与的温情。
vermouth突然道:“果然变大了更不傲娇呀。”
宫野刮了她一眼,本以为她会把事实告诉自己的,果然不能用寻常人的思维揣测她。
vermouth没管宫野志保的眼神,伸手整理一下宫野为遮挡伤口穿上的外套。
“伤口处理好了吗?”
宫野点头,刚想开口询问vermouth,后者就开口道:“当时我大概二十几岁。”
宫野又点头,凝神注意着她的话。vermouth又笑到:“都很久的事了,别那么严肃。”
宫野再点点头,还是没能放松。
“其实我本名就是Chris vineyard呢。”
——
Chris vineyard还在享受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生活在城郊,纽约还没有特别繁华。
有着稳定的收入,正要考执照开一家心理诊所。
生活平稳而快乐,涉世未深少女还充满着对生活的热情,对未来的向往。
每天的日子都一个样,只不过在某天回家后发现家中并没有开灯。
Chris一面唤着弟弟的名字一面换了靴子,还未能进到客厅却被人从后面用布捂住嘴,迷药顺着她的鼻腔直逼大脑,她渐渐停下挣扎。
她在迷蒙之间透过缝隙,自己生活了二十七年的房子在火光中狰狞着,发出巨大的哭喊声。
后来就是组织哪个不知名的研究所的地下室之中,被囚在狭小阴暗的牢笼之中。
她亲眼看到,那颗红白的药丸,被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喂进她的弟弟口中。
他挣扎了,但是没用,不能撼动高大的男人半分。然后男人把他甩在地上,他就开始狰狞,精致的面容都扭成一团,痛得连清脆的声音都变了样,七窍开始流血,然后倒在黑漆漆的地板上,眼睛大而无神地看向Chris。
她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去,这个人偏偏是最黏她的弟弟。
Chris比起惊吓悲哀更甚,喉咙里因为害怕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看见一站一旁抬着本子在记录的那人走到过道。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宫野厚司。传言沸沸扬扬的来自日本的疯狂科学家。
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从灾难中活下来,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却毫无预兆地本能睁开眼。
要是她能看到此时的自己,会发现她的双目竟是通红的。
随即她便听到有人惊叹,随即身边围了一圈人,说着她不熟悉的日本语。
过后有人掏出枪,对准她,正要扣动扳机时,地下室进来一位坐在轮椅上,看起来有些年纪的人。所有人都对他尊敬极了,忙给他让出一条道。
他对Chris vineyard说:大难不死,就放了她吧。不必赶尽杀绝。
身旁的人还在试图改变他们口中“先生”的想法,那位老人又摇摇头坚定的否决。
于是钳着她的人放开手,泪水已经耗尽,她却虚弱而坚定的跪在那位先生的面前,浑身都因隐忍着愤怒而颤抖着说道:请让我为您效力。
那位先生表情明暗不定,地下室暗淡的灯照印不出他的情绪。
他忽然笑得阴冷,道: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那位先生并不知道此时她已经拥有了自己渴望的长生不老,也没想到这会是他数一数二的强大助力。
然后...
——
“然后我就拜了黑羽盗一为师,认识了有希子,打进了组织内部,拿到了代号。”vermouth讲的并不详细也不生动,每一件事都没扩展,平淡的把它们摆出来,也足够让宫野志保惊心。
“这就是那场实验留下的后遗症,隔几个月便会复发,还没有人知道此事..并且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几乎全都解决了...”
vermouth讲到这里,看了看宫野的神情,辩解道:“可宫野厚司和宫野艾琳娜并不是我动的手,我甚至得知他们的死讯后还不可置信。”
她是在后来在组织的地位攀升,直到不可小觑之后去找过宫野艾琳娜,并给与了她强烈的震惊,同时说到——
你、你的丈夫、你的两个女儿,我通通都不会留,不过现在就杀了那太没意思了。
看看宫野志保,决定缄口不言。
只得感叹造化弄人了。
宫野说:“我相信你。”
直至现在vermouth才迟钝的发现,她们的手一直是握住了的。
vermouth又道:“都说了别这么严肃了,我甚至连他——就是我的弟弟的长相都记不住了。”
“只记得他当初只有十三岁。”
她见宫野志保低下头,抽出手拍拍她的头顶:“我一开始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后来则是怕你对我内疚。”
“可我本就不该把这一切的罪责都归到你的家族,这本来就是人类贪婪的劣根导致,换了个人照样是同样的结果。可惜我醒悟太晚,爱得太迟。”
宫野回答到:“你应该告诉我的...至少关于后遗症一事。长久以往藏着瞒着也不是办法,我会尽力帮你解决的。”
宫野志保故作轻松耸了耸肩继续道:“或许这能帮助解药的制出呢。”
“嗯。”vermouth随意应答,随即提醒道:“看样子你用自己身体试药次数还不少,你下次也不准伤害自己了。”
“嗯...”宫野接过话,又回应道:“作为交换,你也不要怀着愧疚,总觉得你一直充满着歉意与我相处。”
“有吗?”vermouth笑,宫野便也笑。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心意也并不点明。
笑过之后四周又安静下来,感到氛围升温直至暖和了,宫野看看时间,意识到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刚站起就被vermouth拉回来。
“那我就直说了,我想睡你很久了。”
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vermouth侧身压在床上,随即便是熟悉的深吻。
vermouth的舌尖比毒品还要迷惑,在口腔里游走,深入,甚至让宫野都忘了反抗,被动的回应着。
想起连窗帘都没有拉上,vermouth发现这窗户并没有对着工藤宅于是懒于动身。
情欲迅速上升,在第二个吻落下时,vermouth忽然感到身下人的异常,“怎么了?”
红晕已经从耳根开始蔓延到脸部,宫野志保本来要攀上vermouth脖颈的手转而无奈的捂住脸,她叹气道:“解药快到时间了。”
“……”vermouth只好任由她把自己推开无语的从床上坐起看着宫野志保顶着微乱的发丝找衣服。
等到宫野志保抱了衣服去浴室时vermouth才起身也跟去浴室。
于是宫野志保在静静等待变小的时候听到门外的声音。
“你要不再吃一颗解药?”
“……”这东西是有时间间隔的,并且不久前谁才说过不允许乱试药的。
她没回应,外面的人又说。
“或者你快点,我饿了。”
“……”
等到灰原哀出来,做好饭菜,两人不管是否到了进餐时间共同饱餐一顿,收拾了碗筷又抵不住困意,平安无事睡了一觉之后。
灰原哀看着电脑屏幕自己的试药记录才记起忘了登记结束时间,险些把键盘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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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也很不满意啊但还是感谢观看!
要修的地方很多也很仓促,想写的东西也还很多所以先屯一屯吧w
把Chris定为本名是我的私心啦,就想着贝姐大概会艺名出道后来被她解决了大半部分知情人士之后就用本名这样
上一次的点文才有一篇但因为是点文就不发出来了,是第一次写哀攻x
100fo点文明天开?希望多点人点文呀w
以上!请多指教!
(噢对了,听说写虐文会被人记住?攻死记一年,受死记三年?两个都死了还没解开仇怨的记五年?)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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