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风快递

有时候,请假装不喜欢您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否则,经常对自己那么失望,实在太痛苦了。

【哀贝/贝哀】《时光之下》(一)

灰原哀x贝尔摩德
没错!这就是对邪教cp!你可能都没有听过的百合向cp!
我就没粮吃写来自己看的,如有触雷表示歉意并请叉叉
大概是中篇x
秉承不拆官配原则,后续还有各cp但都不会挂tag
小学生and ooc文笔,慎入
以及关于组织都是瞎编的!一点依据都没有编的!就因为我想这样看就编了!
含私心私设x并且都是私设x)毕竟你73肯定不会画哀贝的
估计这么长的章节还要再来个20多章x存货还有10章左右,所以不会弃w
如果以上都不介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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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夜深人静时,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敲键盘的声音。
  灰原哀端坐在地下室的电脑前,帮那个大半夜碰见凶案的大侦探查着案件的某个不起眼的线索。门铃声就这样伴随着那种无法褪去的恐惧感袭来,像猎物被猎人盯住,又像是电流贯穿全身。
  声音从耳朵进入,惊起她所有感官的不适。她一个激灵,跳下椅子。
  深呼吸了几次,平缓自己的情绪。虽然知道没有用,但还是不甘心似的拿了麻醉手表。
  博士前几天去出差了,那位“土豆炖肉”先生也去和工藤一起办案了,只剩自己一个人。
  不正是去赴死的好时期吗?她认命的笑笑,早知道躲不过何必还害怕。
  只在她思想斗争的时间,门铃声就变成了敲门声,却不急促。
  灰原哀不禁疑惑着小心翼翼去开门,什么时候除叛徒还用的上敲门了?
  随着门的开启,高挑的女人出现在她眼前。她甚至不用费力仰头看那人的面孔,也能熟稔地念出她的名字。
  “vermouth。”这个出现在她无数个美梦亦是噩梦之中的名字。
  “好久不见,”vermouth眯起眼打量着灰原哀,“Sherry。”
  灰原皱眉不语,只用大致扫一眼就知道vermouth身上的枪伤绝对不下5处,而防弹衣里是怎样惨烈的状况就不得而知了。
  她起码知道vermouth不是来杀她的,脚踝处配了枪,但她笃定那里面没有子弹。
  她并不打算让vermouth进来。
  今天一直下着小雨,不大却延绵。vermouth身上已经浸湿了,只是草率的处理的伤口在雨的击打下可能已经恶化了,黑色紧身的衣裤破烂不堪,浓厚的血腥味穿透衣裤扑鼻而来。但即使如此,这个女人却不狼狈,还依旧挂着魅惑的笑,从发丝上滴落的水珠落到惨白的皮肤上,碧蓝色的眼眸像是笼罩在纱雾中,一切都使她更有魅惑力。
  “你想干什么?”灰原哀还是挡在门前一动不动,脊背绷直像在守护她仅剩的一切——即使她知道vermouth可以轻松解决她后再进去。
  “就不能...当成我想你了来看看?”vermouth褪去了血色的唇勾起,面不改色到。
  “你以为我会相信,”灰原哀抬起头,和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对视,讥讽地笑到,“一个三番四次置我于死地的人,她说想我了?”
  vermouth听言有些眼花,她想可能是失血过多了。
  她刚想开口,眩晕感瞬时笼罩了她,即使没有达到昏倒的地步,她仍旧借势倒下了。
  伤口二度受创了。
  她感觉到灰原哀在自己面前站立良久,不知道是在检验自己昏没昏还是在做心理斗争。前者她倒是对自己的演技很有自信,后者她就不得而知了。
  灰原哀叹气,撑一把伞走出玄关检查状况。雨把血迹都冲没了,并且vermouth的反侦查能力是数一数二的,自然不可能留下痕迹。
  灰原哀走回来,关了门再抖了抖伞上的水,还换上了拖鞋,才不慌不忙绕过vermouth走向地下室。
  还在整理着医疗箱时,vermouth就走进来,步伐有些不稳。
  灰原哀挑眉,没想到还真是装的,“你不是装死吗,怎么不继续躺着了?”
  vermouth耸肩,“有点冷。”不只是“有点”,说话都快抖起来了。
  灰原搬来椅子,不用示意,vermouth径自坐了上去。
  “那我可抱不动你,硬拖的话伤口又会恶化。”
  “至少给我盖条毯子啊。”语气半真半假,半玩笑半怪罪,又夹杂了些别的意味。
  灰原哀倒是听不懂她这句话的含义了,“你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vermouth打了个冷噤,可能是医用剪碰到了肌肤。
  灰原也不是刻意在家中摆放一堆治疗外伤的用具,只是觉得应该预防些什么。
  “我是科学家,不是医生。”灰原看着vermouth身上的伤口,莫名其妙就想说出这句话。
  在受伤这点她的确佩服vermouth。这些伤痛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并且行动还没有太大限制。
  vermouth笑,知道她并不需要自己回答。
  消了毒,吃了止血药,止血钳也完美配合。
  这不就是个外科医生吗。
  只是...
  手术剪冷冰冰地陷入伤口时,vermouth不得不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灰原哀手上动作不停,也不能停,“你不是不用麻醉的吗?”
  vermouth想,不一样。
  “你原来下手也不是这样的。”
  一句话把vermouth带回了往昔,一时间竟不能分辨出疼痛来自哪里。
  那个时候的Sherry仿佛就是她的固定医护一样。脸是比往常更冷的,知道她不喜欢麻醉,于是下手便更轻柔。
总会不住地告诫她下次小心,每完成一个动作总要停顿一下问她一句,“疼吗。”
  所以她从来没有觉得受伤有多疼,在后来也是逐渐用了麻醉剂。
  “那能怪谁呢?”那个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和冷冰冰的子弹取出同时唤回了她的思想。
  vermouth也才发现自己疼出了身冷汗,但并不能区分是哪里最痛,或是伤口或是心脏。
  “还是用麻醉吧。”她似没听见灰原哀的反问。并且真的感觉快要疼死了。
  灰原哀给工具消完毒,翻了翻柜子并没有找到麻醉药——有谁在自家放麻醉药的。
  所以她举起麻醉手表:“你可以试试这个。”
  “别打后颈。”
  “但在这之前先回答我,谁追杀的你?组织还是仇家?”这些年也有不是是出任务时失败被那些富豪或团体给悄悄处理了的。
  但如果真是这样,她就不会来到这里,所以组织追杀的可能就大很多。
  “组织中的仇家。”vermouth垂眼,看不清神色。
  不出所料。并且组织里厌恶vermouth的还真不少。或许是第一级的看不惯她行为作风的,或许是同级的因某种事件结下怨根的,或许是认为她以“那位先生的女人”的身份而“走后门”的。
  所以是什么原因导致惧怕她的地位一直不敢动手的成员却下手了?
  “什么原因?”
  “要是我说为了包庇你你信吗?”她当然是开玩笑的。
  “你才是巴不得我死的那一方吧。”灰原哀搞不懂怎么现在这个女人的冷笑话这么多。
  vermouth又笑,“出任务时暴露了身份。”
  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原因?既然她不愿意说实话,灰原哀也懒得逼她。
  “那行。”话音未落,小小的麻醉针稳稳当当扎在了后颈。
  “你!...”vermouth觉得意识被很快带走,话还来不及说完就再也抵抗不了双眼闭下的欲望。
  灰原哀还是安安分分取出了剩下的子弹,看着vermouth禁闭的双眸,以往目光中的雄狮猛兽或是柔情蜜意被眼皮阻隔。
  白皙的脖颈下灰原哀能感受到皮下大动脉血液的流淌。
  她把手术刀抵在了上面。
  下手,快点下手。
  灰原哀的手没有颤抖,仅仅是抵在了上面然后一动不动。
  情感和感性在叫嚣着,自己体内的细胞们也在叫嚣着。
  你和她有血海深仇,你的父母,你的姐姐,还有你。下了手,你的仇报了,后患杜绝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下手?
  于是手术刀往前进了一点,滑滑的血液顺着修长的脖颈流下。
  她真的就想这样一刀下去了。但她就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工藤,想起了毛利兰,想起了少年侦探团,想起了博士。想起了姐姐。
  这些人都救过她的命,并且都告诉过她。你要活下去。你要干净地活下去。你要快乐的活下去。
  只需不到一公分,vermouth就会死在自己手中。
  然后她就收回了手。vermouth也随之醒来。
  其实不可能只睡这么一会儿,但是她确实是被浓浓的杀意惊起了。
  vermouth似是不在意,摸摸渗出的血液,“怎么不下手?”
  其实她就是有99.9%的自信灰原哀不会下手,那0.1%是来自她习惯性的保留。
  “累了,不想动了。”灰原哀清洗干净手术刀,开始准备上绷带。
  “你在怕什么?”vermouth勾唇。
  灰原哀正准备的手丝毫没停顿,“没怕。”
  vermouth也不想再逼她,只好半闭眼接受她的治疗。
  只是...
  少女的茶色短发稍稍长了些,发丝稍微撩到她的肌肤,波动着她的心弦。缩小后即使是站立也不及她坐着高,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一股脑钻进鼻腔,她猝不及防乱了心神。
  vermouth并不管灰原哀在包扎伤口,挑起她消瘦的下巴,双唇交合,vermouth闭上眼,感受这侵略的快感。
  轻易就撬开她的牙,舌头向内探去。
  缩小后口腔也小了不少,vermouth还有闲心想着,很容易就到了舌根。
  灰原哀先是一震,待到飞速运转的脑子突然转过来了,用前磨牙狠狠的咬了vermouth。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vermouth也吃痛退了出去。
  vermouth也就意识到了她刚才的行为多荒唐。少有的低下眼不去看她。
  灰原哀胸腔剧烈起伏,瞳孔由缩小逐渐变为正常,也握紧了拳头。
  “你干什么!”她声音拔高了,怒意尽显,觉得不可理喻。这个女人是怎么在做出那么多摧残利用自己的感情,迫害自己的性命的事情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做出如此举动?!
  vermouth没有动,惯有的笑容也没有了,灰原哀亦没动。本就紧张的空气增了几分尴尬。
  伫立良久,待到呼吸和心跳都基本平稳后,灰原哀才轻咳一声,重新把目光投向vermouth。
  刚包扎好的,还没包扎的伤口因为刚才灰原哀推搡的动作往外渗血。不明白她为什么喜欢虐待自己。
  “有伤就别乱动。”她只好这样说,然后重新开始包扎。
  vermouth的愈合能力很好,以前的伤口竟不会留一点疤痕。
  “你真觉得对不喜欢的人做出那样的事,”vermouth感到灰原哀正包扎的手稍微重了些,“很有趣是吗。”
  vermouth再次沉默了,总是无话可说真不像自己。
  又隔了好一会儿,灰原哀的声音才飘到vermouth耳中,像她的化名一样含满了悲哀,又很是轻柔,“以前也是现在也是,”突然又夹带了些自嘲的意味,“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vermouth在记忆的深处捞得到这个问句,却有了些出入。两相对比确实伤人。
  ——我到底算你什么人?
  ——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然后灰原哀看着她,眼里多了些她不能理解的东西。
  她收拾好东西,再整整齐齐放好了。
  “卧室就在隔壁,”向外走去又关了灯,带上门的时候又丢下一句“我保证不动你。”
  vermouth盯着门看了好一会儿,揣测着那个表面坚强的人儿是不是在门外偷偷流下了泪水。但与自己无关。
  她终于体力不支直接趴到了桌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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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土下座)
关于过去发生的以后会补,所以现在观看体验极差x
以及我本质哀推and贝推,所以想一起吹女演员和科学家的可以扩个企鹅号啊诶嘿嘿嘿
我吃哀的除了阿笠x哀,光彦x哀,元太x哀以外不鬼畜的cp,吃哀的所有百合cp
吃贝的除了贝兰以外的cp(因为我吃哀贝和兰哀x)但是不雷
但我还是3年粉龄的贝哀党,攻受嘛嘿嘿嘿,也是我名柯最推的两人,最推的cp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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